“但萬一李廣這個不長眼的趁著他們前來時不曾防備,從遠處一箭崩死他們……”
“若我說實話,他們應該不會過來!”
“但若真被射死了,這似乎也沒什么后果!”
“若射個半死,那倒是要賠很多長壽丹來保命了!”
種種事情不斷被推測最壞的情況,又有尊上相應的應對。
他最終覺得諸多事情的代價完全能承受,而且將一道需要公布的術送給道君等人還節(jié)省了他不少私貨。
“小謅,多多煉丹!”
尊上最終吐了一句吩咐的話,又晃動著龐大的身體不斷進行吞吐。
煉丹室的生活恢復到了日常,張學舟和謅不歸也能輕松閑聊。
對于尊上來說,若話題不涉及尊上相關,對方陷入心神時并不會偷聽,相應張學舟和謅不歸一邊干活一邊聊,彼此討論的內容極多。
“你這身體的問題也不知什么時候才能好?”
時間不斷推移,謅不歸顯然發(fā)覺了張學舟的異常。
雖說修士的睡眠時間較之普通人要少很多,但也沒少到張學舟這種程度。
對方的精力旺盛到謅不歸壓根吃不消。
嘮嘮叨叨的交談中,即便謅不歸強行提神也打了數次瞌睡,而后陷入酣睡中。
但張學舟壓根沒一點倦意,等到謅不歸清醒時,他還看到張學舟在那兒修煉新得到的境界術。
在細細詢問之后,謅不歸才清楚張學舟這醒七天睡七天的毛病。
這讓他忍不住噓唏。
以往的張學舟定時睡也就罷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必然清醒,這至少不會顯得太過于另類,會被人認為是作息嚴苛。
而眼下的張學舟身體顯然陷入了極度的不正常。
攤上這種毛病,即便張學舟修為實力超出晉昌等陰陽家大修士也必輸,若結怨江湖仇家大概率死得很快。
“您放心,我這個人愛好和平,從來不和別人結仇”張學舟拍胸保證道:“我出道好幾年,至今都沒有仇家!”
“謹慎細微好!”
謅不歸聽了張學舟的話尋思了許久,心中一時還有隱約的熟悉感。
半響,他眉頭微皺。
“如今法王也不在圣地了,你與我說實話,那日的晉昌到底有沒有死?”謅不歸皺眉道:“我?guī)煹芫苄g,一顆人頭不足以判定他完全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