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魄化形術(shù)不是張學舟想練就能練成。
這道術(shù)需要修行條件,同樣也需要有人解析。
哪怕張學舟身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一道陽魄化形的法軀,張學舟也難于重復這道術(shù)。
他只是一個使用者,而并非創(chuàng)造者。
如同張學舟可以使用可視儀,但可視儀是怎么制造出來的,那與他使用是兩碼事。
相應張學舟會動用陽魄法身,但他并不知曉如何安全高效修行陽魄化形術(shù)。
他在邪羅斯川圣地獲得了尊上解說的原文,而張學舟在曳咥河圣地獲得了尊者與法師們的解析。
當然,這對張學舟而言依舊不足,甚至哪怕是圣地尊者與法師們當下修成陽魄化身者同樣會寥寥無幾。
這讓張學舟將目標放向了帝君,雙方的交流源于各自對口型的理解。
只是張學舟沒想到反反復復來回交流,這其中不乏上百次的口型對照,帝君還是學歪了。
這與張學舟所擁有的陽魄化形術(shù)完全不同。
他看過自己和任安然根據(jù)帝君交流整理出來的解析內(nèi)容,又反復進行著對比。
沒有實際經(jīng)過測試,張學舟難于知曉帝君陽魄化身的能力如何,但帝君能與自己的妖身進行交流,這在某種程度上確實擁有了更為先進的地方。
譬如張學舟陽魄出竅之后,他的肉身就是最大破綻,屬于沒有任何感知的軀殼。
但凡被人找到斬殺,他陽魄法身威能再強也會煙消云散。
而帝君則是實現(xiàn)了真身與法身的同時控制。
“如果西昆侖圣地離長安城三五十里路就好了!”
張學舟尋思著昆侖圣地的遙遠距離,只覺想去昆侖圣地幾乎遙遙無期。
距離的長遠讓張學舟沒有任何念頭,除非擁有飛羽妖王、孔寧、金蟾法王在飛行和奔行上的優(yōu)勢,否則這種長遠距離動輒就需要數(shù)年才能來回。
而這其中涉及的旅途風險讓張學舟難于承受。
他也只得腦袋想一下,而后與任安然研究了一番陽魄化形術(shù)。
“這個術(shù)存在天然的壁壘,哪怕我們精神力強悍……當然,也可能是我們精神力量依舊有著不足,這需要我們邁入神通境才有學習和驗證的可能”張學舟道。
“境界術(shù)好修,但這個辟毒決確實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