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生形成精神力種子的方式不能隨隨便便復(fù)制,但注入任一生體內(nèi)的藥劑則是必須研究明白。
藥劑的理論文獻源于駱不讓,駱輝教授又有大概率進行了修改甚至推動,想要知曉藥劑的真正成分,甚至是如何去制藥,這需要詳細流程。
“駱輝跑哪兒去了?”
等到任一生身體情況稍微穩(wěn)定,也有了一個初步的結(jié)果,眾人才詢問駱輝教授這個肇事者。
“駱輝接了個通訊,而后又撥了幾次通訊,然后就說他那兒被抄家了,沒法呆在濟世醫(yī)療中心了”任無恙道。
他摸了摸自己肋下數(shù)處地方,只覺被駱輝教授插針的地方還有隱隱的痛楚。
如果不是張學(xué)舟擅長療傷,他此時還得躺著,一時半會起不來身體。
“抄家?”任安然疑道:“爸爸當年只是個候補委員,后來一直不曾轉(zhuǎn)正,等到暮年公館事件產(chǎn)生后,他的諸多身份都被吊銷了,我們也不曾繼承,委員會犯不著如此為我們出頭吧?”
“既然委員會犯不著為我們出頭,那就是他們找了一個借口去核查駱輝”任一生道。
“喂喂,周姐,這駱輝咋回事,他把任教授致殘了,然后說自己家被抄家跑了……哦,他的實驗室可能有一些嚴重不符合赤色聯(lián)盟國價值觀的問題需要核查……什么,駱輝教授將左進胸骨打斷了,沒法聊了,喂喂?掛了!”
任安然等人還在猜測,張學(xué)舟則是找了近期關(guān)系較好的周月燕進行了直接的詢問。
周月燕不方便直接提一些事情,而是采用了含糊的語言回答。
等到駱輝教授毆打左進的消息傳來,周月燕直接掛斷了通訊拉扯去了。
張學(xué)舟攤攤手示意自己獲得的信息就這么多。
“那邊的事情看來比較嚴重,發(fā)通訊消息問問宋步爾!”
任一生團隊中的王郝然無緣家族長之位,也無緣序列委員會職權(quán),而秦文瀚則是腦子還有些小毛病,又處于家族弱勢的一方,并未進入委員會中,至于朱良平和李應(yīng)博則屬于合作關(guān)系,并不算特別親密。
相應(yīng)只有宋步爾那兒能問到準確的消息。
任一生示意任安然發(fā)訊息詢問。
“宋叔說駱輝教授實驗室很可能涉及天神將計劃的研究項目,當下已經(jīng)動用委員會的整體力量進行檢查檢測,但事情并未完全定性,加上王易安教授通知了駱輝教授,所以他們直到現(xiàn)在還沒進入查詢階段,但時間應(yīng)該差不多了,只有左進嬉皮笑臉問了一句‘駱輝你來了’挨了打,左全則是剛剛恥笑左進,也被駱輝打到了頭破血流,事情基本就是這樣了!”
任安然發(fā)了訊息,宋步爾回訊息的速度非???,也遠較之張學(xué)舟靠關(guān)系探問來得詳細。
任安然將訊息整理敘說了一遍,這讓眾人看了看挨打的任無恙,任無恙則是覺得自己心情好了很多。
“駱輝肯定是急瘋了,現(xiàn)在四處在咬人”任無恙嘟囔道。
“駱輝此人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任一生不認同道:“他行事必然有目的!”
“揍左全和左進那兩個家伙能有什么目的”任無恙道:“難道是駱輝不想讓左全和左進參加序列之爭,他里通外敵吃國外的飯菜?”
“駱輝教授有分寸,他擊傷你的傷勢多一分就重了,少一分則必然被你糾纏,他針對左全和左進時也必然如此”任一生道:“只要能治好的傷就不會阻礙左進參與序列之爭,可若是左進在序列之爭上輸了,駱輝這種行為的牽扯就大了。”
“您的意思時說駱輝寧愿惹下這種麻煩也要將左全和左進留在實驗室外,難道他實驗室有什么是其他委員可以看,但左全和左進卻是不能看到的嗎?”任安然疑道。
“左進和左全身上或有隱秘,或許則是藏著不能進實驗室的因素”張學(xué)舟道。
“駱輝實驗室有不少涉及制造血劑的機密,甚至是獨有的血劑,但這些血劑應(yīng)該不至于左家人不能觀看”任一生凝神道:“除此之外,他們的研究機密基本集中在長生,還有就是羅重身上?!?/p>
“左全和左進勾心斗角的能耐不弱,但我聽左騰說他們的科研能力與序列實力沒太大區(qū)別,在頂層根本拿不出手”張學(xué)舟道。
“那只剩下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