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看出乘警還半信半疑的,表明軍屬的身份。
“我丈夫是軍人,我是軍屬,不會用這種事涮你們,那人大概率是人販子,我曾和她有過交集,我的小兒子差點被她拐走,好在家里養(yǎng)了條狗,這才有驚無險?!?/p>
“不信你們抓住她審問一番,她一定認識刁駝子,對了,刁駝子也是人販子,他去年被抓,已經(jīng)死了。”
林昭說的信誓旦旦,不像假。
她軍屬的身份也很加分。
兩個乘警眼里的疏離警惕淡化,看她的目光染上敬佩和親近。
哪怕眼前的人不是軍屬,群眾反映的事,他們也會重視。這是他們的職責(zé)!
“同志你放心,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們會抓住她。”年長的乘警神情嚴肅地說。
另一個年輕的也說:“對!我?guī)煾祬柡Φ暮?,任何作奸犯科的都別想從他眼皮子底下逃走,我們會抓住他的?!?/p>
他師傅聽徒弟吹牛逼,嫌棄地瞥他一眼。
“趕緊走,別吹了?!?/p>
你師傅我沒那么厲害。
小乘警追上,嘴里嘟囔著,“我吹啥了,我?guī)煾稻褪菂柡?。?/p>
師徒倆說著話,往林昭說的車廂走去。
前面說過,霞姐的第六感準,尤其對危險有預(yù)判,今天與那個心儀的“貨物”對視后,她心中很是不安,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強烈。
不妙。
這兩個字在腦海閃過,霞姐看向旁邊如死豬般的獵物,眼里閃過掙扎。
猶豫了沒半分鐘,她為獵物調(diào)整一個姿勢,將其臉面對著車壁,站起來,不著痕跡地環(huán)視周圍,整理了下衣領(lǐng),邊喊著借過,邊走向廁所的位置。
兩個乘警過來時,報案人說的位置早沒人了。
兩人走過去。
拍拍似乎睡著的短發(fā)姑娘。
一下,兩下,三下……任人怎么拍,使出多大的勁兒,趴著的姑娘都沒反應(yīng)。
若非她還熱乎,還沒硬,乘警都要以為她是死人。
“師傅?她真暈了?!”小乘警出聲。
周圍的乘客看熱鬧似的看過來。
“暈了?!”
“啥情況?這姑娘一直沒反應(yīng),原來是暈了嗎,和她一塊的人啥也沒說啊?!?/p>
“咦,那人呢?好像半天沒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