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接下來你洗半個月衣服。”女人趁機提要求。
“成?!?/p>
白桃花面子里子都丟盡了,趁人不注意離開。
張萍瞥一眼,只當沒看見。
今天撕開了白桃花的偽裝,堵在胸口的氣順了點。
她那雙通紅的眼睛看著林昭,話語羨慕,“林妹子,還是你有福氣,顧營長是個拎得清的,你沒嫁錯人?!?/p>
林昭笑道:“嫂子的日子也會越過越好的?!?/p>
今天過去,腦子裝了屎的男人該清醒一點了吧?
張萍卻苦笑,沒提自己男人,只說:“是,老大老二長大了,知道心疼我這個當娘的,有他們在,我這日子才有盼頭。”
她幾乎否定了自己男人的價值。
拎不清的男人破大防了,“張萍,你什么意思?”
他冷笑,“合著我對這個家沒貢獻是吧?”
張萍沒理會。
男人胸口攢聚的怒氣越漲越高,發(fā)出暴躁的怒吼,“說話!不說話是什么意思!能過就過,不能過拉倒!”
顧承淮側身捂住自己媳婦兒的耳朵,眼神不虞,“小點聲,你吵到我媳婦兒了!這是在外面,沒在你家?!?/p>
張萍男人一噎,“……”
氣的轉身離開。
顧承淮覺得他拎不清,他還覺得顧承淮滿腦子女人,沒一點英雄氣概呢。
林昭拉下顧承淮的手,用胳膊杵了杵男人,夸道:“懟的漂亮!”
顧承淮心說,他是真心覺得那人聒噪,還有些腦殘,對了,腦殘這詞是學昭昭的,他理解為腦子有疾。
很是貼切。
這邊的事也傳到了錢桂英耳朵,她語氣埋怨地對自己男人說:“我說不該把人留下,會出亂子,你看看,她都鬧出多少事了?”
錢桂英見白桃花第一眼就覺得,這人眼睛太活了,不是個安份的,后面果然證明是這樣。
可人已經(jīng)留下了,沒正當理由不能把人送走,真是愁人,今天這事……或許是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