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連鴛看著軟乎乎,在床上怎么都由著他,床下安安靜靜也從不找事,這件事卻掩藏的很緊。
孟放尊重他,但時不時也會看看連鴛態(tài)度軟化了沒有。
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但很想知道連鴛的所有事。
這種異常孟放也自我反省過,心道大概因為連鴛是他的人,而他這人,想要掌握更多的主動權(quán)是本能。
連鴛還是沒告訴孟放有關(guān)自己工作的事。
雖然孟放給了他很多錢,都有三百萬了,但他本能的倚靠還是自己的掙錢能力。
其實更深處,本質(zhì)是他已經(jīng)誰都不肯完全信任。
將來他和孟放分開了,孟放卻還知道他的筆名和寫了什么,萬一再不當回事的說出去,連鴛怕被人議論乃至嘲笑。
當然,連鴛也不希望孟放會因此不愉快。
他在安撫孟放這方面已經(jīng)很有經(jīng)驗,分享自己對家具的看法:“書房的那個書桌挺大的,還很結(jié)實,我能不能上去坐坐?”
孟放的眼神漸漸就很幽深了。
這天是周末,大下午的,兩人一直折騰到晚上。
連鴛腦袋窩孟放脖頸,在孟放興致勃勃的問好不好時,認真且中肯的給出評價:“特別好,要是時間再短一點就更好了?!?/p>
孟放摸摸了汗涔涔的脖頸:“下次,下次再說?!?/p>
連鴛:“……”
他心情不好綿延這么多天,其實還和丁飛揚有關(guān)。
那天之后丁飛揚總聯(lián)系他,話很多,連鴛有些煩。
但丁飛揚又沒得罪過他,連鴛就只能禮貌的回復他幾句,而這種社交讓連鴛感受到一種無形的逼迫。
這天他再次拒絕了丁飛揚說見面吃飯的事,借口說自己出門旅游了。
為了以防萬一,連鴛甚至連常去的大學操場都不去了,孟放要去連鴛就說想去別的地方,這種小事孟放都由著他,沒什么阻礙。
但連鴛沒想到,丁飛揚會等在他小區(qū)門口。
連鴛下來買點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