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強平和的道:“我們是連鴛的朋友,路過,和他開個玩笑……開個玩笑?!?/p>
孟放嗤然一笑,轉(zhuǎn)身呼嚕了一把連鴛的腦袋:“聽哥的,這朋友不交也罷。至于別的……”
他翻出手機,在劉天兩人沒反應(yīng)過來時拍了照片。
波瀾不驚道:“我弟是住這附近,他要不高興了,兩位住哪兒,在什么地方工作,我也會很感興趣,走著瞧?”
劉天和肖白華狼狽的走了。
連鴛還從來沒見過劉天和肖白華這么氣弱的時候,有點開心。
孟放看他眨巴眼看自己,天冷,耳朵都凍紅了,拉起他羽絨服帽子把腦袋蓋上,也遮住亮晶晶的眼睛。
原本想攬著連鴛的肩膀。
但大街上拉拉扯扯影響不好。
并肩走在紅日西沉的冬日。
偶爾孟放看著連鴛因為被大帽子遮住大半腦袋,感官受阻慢騰騰的腳步,覺得很有意思。
回到家,孟放問剛才的事。
連鴛不太想說,手往孟放大衣兜那兒摸。
他學(xué)會了。
如果下次劉經(jīng)理再跑來威脅他,他就說去劉經(jīng)理的公司找公司領(lǐng)導(dǎo)。
劉經(jīng)理在那個公司干了很多年,連鴛離職后前同事還提醒過他,劉經(jīng)理親戚是公司的中層。
他的房子可以再租,劉經(jīng)理卻大概率舍不得有親戚做靠山的公司。
孟放捉住連鴛的手,有點涼,包在手心里搓弄。
另一只手掏出藥店買的小方盒子。
隨手一拋東西就落在沙發(fā)上了。
他人按門板上親了個透:“不說也行,我累,什么也干不了。”
連鴛不信,往下瞄了瞄。
才怪。
他羽絨服還沒脫呢,都感覺得到。
客廳太小了,只有一個沙發(fā)。
孟放抱著人去了臥室,將人放靠墻的方桌上,這樣連鴛就沒法回避他的目光了。
他只聽到最后一句話。
那人說什么連鴛勾引公司領(lǐng)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