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鴛穿著在沙發(fā)上滾來滾去的舊棉衣,只能努力撐著孟放的xiong口,免得弄臟他。
趁著孟放拿他杯子喝水,去臥室換上床的衣服去了。
孟放看到沙發(fā)一角放著他脫下來的衣服。
其他衣服都疊的整整齊齊,大衣則掛在入戶門墻角的衣架上。
屋子又小又破,一眼望到底。
可打量來打量去,又覺得旮旯拐角的,也還行。
想起備用衣服的事。
給白叔發(fā)信息,讓他送兩套干凈衣服過來。
冷不丁看到給會所那男孩轉錢的支付信息提醒。
不相干的人都給了五萬,他的人大晚上忙來忙去,總感覺被慢待了。
就給連鴛也轉了賬。
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就淡了很多。
連鴛換了衣服后拔掉手機充電線,就看到孟放前后兩條信息。
一條問他干什么的,一條直接是轉賬。
轉賬一串兒零,數(shù)了下,十萬。
以為孟放生意上的事,拿著手機去客廳:“你轉賬轉錯了,轉給我了。”
他換了白色的睡衣,棉質,不是很好的料子,洗幾次水就半舊了。
布料上起了細細的絨。
人白凈,衣服就也帶出一層說不出的感覺,干凈綿軟。
孟放看了眼連鴛舉給他的屏幕:“就是給你的,怎么不回我短信?”
連鴛說手機充電,沒聽到。
把孟放從他衣服下擺伸進去的手拖出來:“我好累,下次行不行?”
一百萬一個月。
十萬是額外的,大概是加班費,那他得癱床上。
為難壞了。
怕孟放不信,撩起衣服讓孟放看。
他人瘦,不怎么運動,腰上沒腹肌但也沒多余的肉,看著細而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