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忙著,等孟放問忙什么,又得再往下編。
如果單獨和連鴛在一起,編瞎話就編了,反正成年人哪天不得說兩句瞎話,但還有人呢,還是群里的人。
得了,只能先沉默著。
周宗南和左聿明臉上都看不出什么,連鴛也就沒再管,電影好看,小蛋糕也好吃。
這是很有意義的一天。
他從緊張到放松,到有點得意電影選的不錯,還愜意的撈過個抱枕rua著。
同一時間,孟放看了好幾次群,忙起來的時候他顧不上群消息的時候也有,要有急事會有電話過來。
喝酒不是急事,沒空就算了。
心里空落落的。
忽然想起再往前推的那段時間,尤其他和連鴛搬了房子后,他幾乎每天下班就回家,都忘了喝酒這回事。
連鴛現(xiàn)在,干什么了?
也就幾天沒見,孟放發(fā)現(xiàn)他又開始想連鴛。
喜歡了就想念,這很正常,但孟放以前沒喜歡過人,對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思念最先有的是警惕。
但夜太深,人不知不覺就放縱。
孟放開車在街上晃悠,回過神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熟門熟路的到他和連鴛的家。
這算他曾經(jīng)的家。
車一路開到地下停車場,恍惚間好像看到一輛火紅色的跑車離開,有些眼熟的跑車。
但車庫入口和出口分開的,那車沖著出口去的,很快不見了。
孟放被思念裹挾著,沒多余的精力琢磨那個車。
車利落停車位上。
剛停穩(wěn),手機響了聲。
是群消息有了回應。
回到家,將大衣掛在自家衣架上的左聿明回復:[剛才在忙,今天可能沒空]。
火紅色跑車出了車庫停在路邊,周宗南:[剛在忙,改天?]
孟放不在意的回復:[那就改天]。
悶頭坐車里很久。
抽了根煙,習慣性打開車窗散味兒,過了幾秒又不由笑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