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連鴛,孟放是誰。
他送貨物也常進出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家,但沒見過孟放這樣出眾的人。
修……床?
孟放頓時更不自在,難道連鴛把兩人的事說出去了?
雖然包了人,但關系畢竟不是正大光明的關系,他并不想連鴛到處炫耀。
連鴛聽武連慶床啊床的,腦袋嗡了一圈又一圈,畢竟那床壞的并不正當,而且孟放還這副模樣被堵住了。
承認是不能承認的。
他知道武連慶是個很正統(tǒng)正派的男人。
不管是以金錢交易為基礎的發(fā)生關系,還是他和男人在一起,大概都會讓武連慶震驚不已,甚至把他當做異類。
連鴛很珍惜武連慶這個好大哥,既然珍惜,自然想在他面前有個好形象:“他是我以前的朋友,路過來看我,住了一晚?!?/p>
孟放微微瞇了瞇眼,朋友就朋友,什么叫以前的朋友?
連鴛覺得這可太尷尬了,催促孟放去洗澡。
又帶武連慶去臥室。
暗自慶幸幸虧昨晚什么都沒干,孟放看著衣冠楚楚,實際上床上可肆無忌憚了。
反正要鬧一宿,第二天臥室就可亂。
孟放進了浴室,開了花灑,但人并沒有進去。
沒見過連鴛這樣。
那喜笑顏開的親昵的小模樣,在他面前也沒這樣過。
至于嗎?
那男的又胖又矮面相也不和善,大早上的問都不問就登門,上來就看床……
其實武連慶個頭中等面相普通,急公好義慨然大氣的氣質(zhì),放古代絕對好漢一條。
不過人么,情緒上來難免帶偏見。
沒意識到自己帶了偏見的孟放,站浴室門口抱膀子聽人說話。
房子就這么大,完全聽得到。
臥室,
武連慶驚訝道:“這床沒一萬下不來吧,你上次說五千,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