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這么扎刀的,雖然他真的快氣死了,但左聿明這些年是真不容易。
沉聲道:“你們沒可能,只要我在一天。”
孟放松開手,摔上車門,大步直接往電梯那邊去了。
左聿明在孟放松手的一瞬就劇烈的咳嗽起來,緩過了許多后看向孟放離開的方向。
困惑。
如果孟放這么在乎連鴛,為什么又分開?
還是,孟放自己都不知道他在連鴛面前什么樣兒。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孟放一定不會傷害連鴛,所以左聿明也就沒跟上去。
電梯安靜上行,
孟放看到電梯壁上映出的自己,臉色很不好看,眼睛里似乎都冒火,怎么看怎么丑。
閉了閉眼又睜開。
沒緩過來什么。
今早連鴛那種區(qū)別對待,讓人現(xiàn)在想起猶自憋屈。
從沒體會過的憋屈。
樓上房間,連鴛看著疊的四四方方的薄毯發(fā)呆。
也很困惑。
孟放看不起他是一定的,因此生左聿明的氣也很正常,但情緒很不好的孟放,他洗把臉或者換個衣服,又還把他抱來抱去,怕他腳傷加重。
這人,到底要怎么樣?
除開困惑,連鴛心頭也有些歉疚。
早晨太混亂了。
他隨著孟放的暴躁也很不安,很暴躁,毫不掩飾的冷著孟放,哪怕孟放又是照顧他又收拾廚房,還疊好了毯子。
是不是要道個歉?
或者再更進(jìn)一步好好說一說,他會和他的朋友們保持距離。
還有左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