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外表多么優(yōu)雅,被穿上這種東西只意味著一件事——布蘭克將她視作物品。不僅不讓她觸碰自己的身體,還要把它鎖起來,只在他需要的時候打開,使用……
希雅氣急敗壞地又撕又拉,但貞操帶就像是嵌死在了身上,她用了全力也沒能把它扯破分毫,反而是因為動作太劇烈,被甬道內(nèi)的東西頂?shù)搅松钐帲l(fā)出一聲悶哼,哆哆嗦嗦地一陣顫,眼淚都快下來了。
布蘭克一定還動了其他手腳,她憤怒地想,就像是之前給她帶上的金環(huán),但比之更為過分。她感到敏感的叁點被迫挺立,剛醒來時不太清醒,還堪堪能夠忍耐,到現(xiàn)在,似乎有無數(shù)螞蟻在神經(jīng)上爬動啃咬,越來越癢,癢得她快瘋了,卻被什么堵塞著,一點都發(fā)泄不出來。
乳尖尤其難受,希雅隔著xiong前的金屬片,一遍又一遍無助地抓撓,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那脫袈?,越是抓不到,苦悶的快感就越是?qiáng)烈。
“布蘭克,你混蛋!”
希雅聲嘶力竭地大叫,但飽含怒意的叫喊在半途就變了調(diào),變?yōu)橐坏劳褶D(zhuǎn)的shenyin,她被自己巨大的嬌叫聲嚇到了,耳尖都紅得幾乎要滴出血。
“混蛋,我要……我絕對要……”
她捏著拳頭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拼命克制著才沒在床上滾動起來——她剛剛情難自禁地滾了半周,就被穴內(nèi)的東西頂?shù)没陜憾硷w了出去。
若是能被頂?shù)絞aochao倒不這么折磨人了,但那東西并不活動,只是單純地彰顯著自身巨大的存在感。它會在她劇烈活動時給予懲罰,但若是刻意去討好它,得到的快感并不足以攀上高峰,反而如隔靴搔癢,越搔越癢。陰核處的裝置同樣如此,源源不斷地產(chǎn)生酥癢感,卻無法得到釋放。
希雅在床上扭成一團(tuán),若不是沒有力氣,怕不是要把床單都抓爛了,她自然不知道,布蘭克在她穴內(nèi)的假yangju上抹了一層媚藥,所以她才發(fā)情得如此迅速又猛烈,愈是夾緊巨物,愈是無法滿足。
她忍耐了快一個時辰,理智的線瀕臨崩斷,她不斷用力夾著xiaoxue中的假yangju,雖然越夾越癢,但夾緊時一瞬間的快感足以讓她千百次地跳進(jìn)同一個陷阱,先前的怒火消失得無影無蹤,眼下她只想布蘭克快些回來肏她。
“布蘭……布蘭克……”
希雅意識朦朧地翻了個身,身下一空摔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鋪了柔軟的地毯,沒有造成疼痛。
地毯?
希雅目光迷離地張望四周,看見了那間她度過了四十余天的房間,不過裝飾比起之前有些改變,由冷冰冰的奢華變得稍顯溫馨。大理石地板上鋪上了厚厚的棕色地毯,她滾下來的那張床上掛滿了精致的帷幔,要是墻壁再刷成暖色調(diào),都有點女孩閨房的意思了。
床頭的矮柜上放著一些包裝起來的食物和一盞照明燈,持續(xù)型的光明球在內(nèi)壁跳動,透過橘色的燈罩將帷幔外的空間照得暖洋洋的——魔族在黑暗中也可視物,這應(yīng)該是特意為她準(zhǔn)備的。
不過這些都與她無關(guān),希雅shenyin著,在地上又滾了一圈,雙手徒勞地在xiong前和身下亂抓,口水和滲出的yin液將地毯沾shi了一片。
快回來,快回來啊……
她哭泣著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