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布蘭克微微笑著,低頭磨蹭著少女脖頸,“一邊做一邊說不是一樣嗎?”
他并不想把希雅玩成沒有思考能力的肉塊,要是肉體敏感多汁,摸一摸就發(fā)情,同時還能保持意識清醒,那就再完美不過了——就從現(xiàn)在開始訓(xùn)練吧。
“你想說什么,繼續(xù)說吧?”
說完,他壞心眼地用力一頂,龜頭捅到花心深處,將少女快吐出口的話語撞成幾聲破碎的shenyin。
“我……嗚啊……等……嗯啊啊啊……!”
跪趴著被深入時,希雅還有著些許逃跑的空間,雖然總是下一秒就被拽著腳踝拖回去,但至少能得到一瞬間的喘息,而現(xiàn)在,她被健壯的臂膀緊緊圈住,簡直要嵌進布蘭克的懷里,粗大的yangju挺進了最深處,碾著花心研磨,她連一瞬間的喘息都不被容許。
她原本還想對懷孕的事進行抗議,但被插了十幾下后,有了更為緊迫的需求:“我……我要……上……上廁所……唔嗯啊啊……!”
“就尿在這里?!?/p>
“不……我不……嗯啊……”
“已經(jīng)尿過很多次了吧?”布蘭克揉著她被銀環(huán)箍住根部而充血挺立的陰核,若無其事地說道,“不如說……你有幾次是正常尿出來的?”
希雅一呆,沖擊性的事實讓她幾乎忽視了激烈的快感。她這才發(fā)覺,從她被帶回旅館后,不,也許是更早之前,就很久沒有在便桶上排尿過了,每次都是被手指玩弄得,或是被roubang操弄得邊gaochao邊失禁。
這樣子還能算是正常人嗎?該不會以后真的會習(xí)慣在床上尿出來……?希雅委屈得眼淚直冒,搖著腦袋拼命叫著要上廁所要上廁所,但她的抗議被全然無視。布蘭克將roubang大幅度地抽出再挺進,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一塊軟肉上,他還不忘拽著她的乳珠揉捏,包裹住rutou的半透明粘膜深深陷入乳孔,敏感的乳首被粘膜內(nèi)壁細密的肉粒和布蘭克的手指同時碾磨,兩種不同質(zhì)感但同樣過激的刺激將少女折磨得快要瘋掉,她仰著脖子發(fā)出瀕死般的哀叫,下身一抖一抖的,噴出一大股夾雜著淺色尿液的yinshui。
“嗚……嗚嗚……”
少女累得連哭泣的力氣都沒了,只虛弱地嗚咽了幾聲就垂下了腦袋。布蘭克放緩了動作,看似是給了她休息的時間,但淺淺地抽插了幾次后,又猛地頂?shù)搅松钐?,將少女頂?shù)脺喩硪欢哙拢铧c暈死過去。
這個……該死的……發(fā)情的……chusheng……!
她在心里罵著自己所知的臟話,用被銬著的雙手死命扒著布蘭克的手臂想逃出去,但那雙手臂如同鋼鐵牢籠一般,不管她怎么抓撓都不放松分毫。她的指甲被修剪得短短的,都沒法在他的臂膀上留下抓痕。
雖然沒能給他造成任何傷害和困擾,但希雅每抓一次,布蘭克就會更為用力地挺進,好像在懲罰她的不順從。
希雅覺得自己真的要死在床上了,或者是要瘋了,死和瘋總得選一個,她被玩得急了眼,強撐虛弱的身體轉(zhuǎn)過身,想咬住布蘭克的脖子逼他放手,但她所剩的力氣甚至不夠挺直腰肢,只堪堪咬住了布蘭克鎖骨處的皮膚。又被頂了一下后,她的嘴唇無力地滑到了布蘭克的xiong膛,像是印上了一個輕輕的吻。
“……”
她被燙到似的慌忙扭過腦袋,眼眶紅得更厲害了,而這一次流下的淚水不單是出于過激的快感。
好不容易作出的反抗卻好像調(diào)情一般,這讓她又是窘迫又是傷心。
布蘭克敏銳地注意到了少女情緒上細微的變化,他已經(jīng)到shejing的邊緣了,強行暫停簡直是一場酷刑,但他還是深吸了幾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飽脹的情欲,停下動作柔聲問她:“怎么了?”
只有叁分是真切的關(guān)心,其他的都是出于功利性的溫柔,好不容易進展到這一步,他可不希望女孩生出多余的反叛心。
“……現(xiàn)在……嗚……肯停了……?”希雅吸著鼻子,悶悶地說道。
“你哭成這樣,我……”xiaoxue又shi又熱,吸得布蘭克骨頭都酥了,他一口氣沒上得來,差點也shenyin出聲,“我……我還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