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雅被吻得暈頭轉向,難受得眼淚又流了出來。
手被鎖在身前時,被玩得受不了了還能擋在兩人之間,雖然她的抵抗從來沒成功過,至少心理上有點安慰,好像多多少少將他推開了些?,F(xiàn)在她的雙手被反銬于身后,又被布蘭克的雙臂緊箍著,兩人之間沒有留下任何空隙,她只能被動地承受他的愛意,希雅甚至產(chǎn)生了自己正在被布蘭克吞噬的錯覺,她的身心都因此微微顫抖,說不清是害怕還是興奮。
舌頭在口腔里肆意游動,幾乎頂?shù)搅撕砉?,這已經(jīng)不是挑撥,而是從身到心徹底的侵犯,希雅無可避免地陷入了發(fā)情狀態(tài),xiaoxue抽搐著往下直淌水兒,但怎么也無法隨自己所愿地登上快樂的頂峰。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但只有幻想中的自己隨之扭動,真正的身體被鉗制著,一絲一毫也動彈不得。布蘭克明明也是肉做的軀殼,卻讓她覺得仿佛深陷鋼筋之中,她同時被柔軟與堅硬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包圍著,相同的是不管是哪種都無從逃脫,絕對的控制感反而加深了快感,她腦中一炸,達到了精神上的小小gaochao。
兩人的心跳重合、融合在一起,似是在同一個xiong腔中跳動,希雅恍惚地感到自己意識的觸角向外延伸而去,它攥住了什么,也被什么所攥住,她成為了另一個人,亦或是與他人分享著同一具身軀。這陌生的感覺令她感到新奇,又有些莫名的感傷,她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笨拙地回吻布蘭克,但布蘭克的舌頭立刻壓住了她的,將主動權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
連舌頭都不能隨心所欲地活動,希雅不滿地輕吟一聲,卻順從地不再亂動,連日的親密相處中,她漸漸習慣了布蘭克的強勢,并將其全部轉化為快感,被管控得越徹底,快樂就越深入骨髓。
待到布蘭克放開希雅時,她幾乎失了神,雙目半睜對不上焦點,腿間shi得一塌糊涂,貞操帶中間的小孔處觸之就是一手的滑膩。她的精神上多少得到了滿足,肉體卻愈加欲求不滿,她不斷發(fā)出小聲的哼哼,不安分地扭緊雙腿,又擠出了幾股yinshui。
要不要多撒撒嬌呢,希雅神思不清地想,全心全意地求布蘭克取掉兩穴內(nèi)的東西,或是先做一次,之前被拒絕可能只是因為她的態(tài)度還不夠好,布蘭克應該不會那么狠心吧……
但眼下這狀態(tài),倒也不能說不舒服……
“接吻的感覺真好?!辈继m克勾起少女的一縷發(fā)絲玩著,語調柔軟得不像樣,“希雅覺得呢?”
“唔……嗯……”
“和喜歡的人接吻,感覺最好?!彼瓜卵劬Γ曇糨p了些,似是感嘆又似是嘆息,“用什么都無法交換?!?/p>
希雅茫然地望向他,她的目光依然聚不了焦,看著像是失了魂兒,但這句話她聽到了心里。
雖然一直都是在被掠奪,但和布蘭克接吻的感覺應該算得是好吧。
那么,布蘭克是她喜歡的人嗎?
……喜歡,是什么呢?
腦子艱澀地轉了幾圈,沒有得出答案,希雅放棄了思考,斷斷續(xù)續(xù)地問道:“不是說……唔……說要去處理事情……耽誤這么久……沒事嗎?”
“也沒急到半個小時都勻不出來?!?/p>
說是這么說,布蘭克還是松開了希雅。
“對了,你不想上廁所嗎?”
“是、是要上廁所,還沒來得及說……”
說完,希雅本就紅得要滴血的臉頰又紅了一分。自被開苞那天以來,她還沒正常上過廁所,每次都是被肏到尿出來,乍一提出這要求,竟有些不適應。
布蘭克摘下希雅股間的貞操帶,一大灘被堵住的yinshui淅淅瀝瀝地淌下,直讓人懷疑喝下去的水是否都從xiaoxue內(nèi)流出來了。他抱著少女走到淋浴間,解開她的腳鐐,兩手各抓著一邊大腿分開,陰部正對著下水口。
希雅不禁傻了眼,“你、你干什么?”
“就這么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