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這樣嗎?”希雅瞪大雙眼。她承認(rèn)自己對布蘭克有一定的好感,勉強(qiáng)大概算得上喜歡,但是有到“很喜歡”的地步嗎?
“是呀。人也是一種動物,生存即為了繁衍,所謂文明都是后來發(fā)展出來的。動物對適合自己的,也就是自己有好感的異性發(fā)情得更厲害,更快做好交配繁衍的準(zhǔn)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嗎?或者——”布蘭克慢慢說道,“想象一下,對你認(rèn)識的其他異性,你也會看著他們的臉,就會想和他們做嗎?”
布蘭克的語氣總是很有說服力,希雅不知不覺就跟著他的話思考下去,可她的腦海中卻浮現(xiàn)不出任何一個人的臉?;蛟S是大腦刻意不讓她想起,因為每一張臉都讓她心痛。
“可是我……我想不起任何一個人的臉……”希雅喃喃說道。
布蘭克頓了一下。他也說不清心里這股異樣感是什么,是憐惜希雅的遭遇,還是滿足于她的世界只剩自己一人?他強(qiáng)作自然地說道:“那如果有隨便一個人從這扇門走進(jìn)來,你會因為他的臉好看,就會想和他做嗎?”
“這怎么可能!”希雅立刻回道。說完后,她愣住了。
所以,她真的很喜歡布蘭克嗎?
其實很喜歡,只是她自己沒發(fā)現(xiàn)嗎?
布蘭克沒有給希雅細(xì)細(xì)思索的時間,他脫下少女的貞操ruzhao,一對白軟的rufang頓時跳了出來。細(xì)嫩的肌膚上汗水淋漓,像是沾了露水的白芍花。
從前的房事里,布蘭克總是隱去翅膀和角,以人類的身型和希雅zuoai。但如果希雅并不害怕這些非人特征的話……布蘭克收攏翅膀,羽毛輕輕劃過少女粉嫩的乳首。
極具沖擊感的瘙癢襲來,希雅甚至沒能在第一時間意識到那是“癢”,她的身子僵住了,數(shù)秒后才激烈地抖動起來,背部一挺一挺地痙攣個不停?;剡^神來后,希雅震驚地盯著自己乳首旁的羽毛,嘴巴張成了圓形。
“你、你你你做什么!”她驚慌失措地大叫。
“不舒服嗎?你剛才的表現(xiàn),是舒服吧?”說罷,隨著布蘭克的意念,翅膀再次掃過少女不知何時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乳尖。
“嗯啊……!”
希雅發(fā)出悲鳴,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她不禁要用手去擋,手剛抬起,就被手環(huán)上傳來的力量牽引著,背到身后鎖在了一起。
好癢,實在是太癢了!和布蘭克用手指揉捏時的癢不一樣,這是不包含快感的,純粹的癢??墒窍Q艣]有資格用雙手觸碰自己的rufang,于是這股瘙癢長久地殘留在乳尖處,被身體的熱度催化成極致的酥麻。
希雅覺得自己的腦袋都要炸開了,她急得雙腳蹬床直往后挪,但一挪才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都被布蘭克的翅膀包裹著,再逃也逃不出這個黑色的繭,區(qū)別無非是被哪根羽毛觸碰罷了。
手環(huán)隨著布蘭克的心念再次活動,將希雅的雙臂呈十字交叉狀固定在上背部,迫使她不得不抬頭挺xiong,脆弱的乳尖完全暴露在數(shù)萬根羽毛面前。希雅不動的時候,布蘭克會扇動翅膀來蹭她,若是她嘗試要跑,就像是自己主動將rutou送到羽毛中去蹭。
沒過多久,希雅就流下了眼淚,她可憐兮兮地望著布蘭克,嘴里哀求著“好癢好癢”,盼望他能不欺負(fù)自己了,或者,換成用手指欺負(fù)也行啊。
可是不但乳尖的瘙癢沒減輕,大腿根部也開始癢了。翅膀強(qiáng)硬地chajin希雅大腿之間,上上下下地抽插。羽毛碰不到被貞操帶鎖起來的yindi,但在xingyu的作用下,大腿根部的皮膚也已成為了新的性感帶,翅膀每抽動一次,希雅就隨之一顫。貞操帶中間部位開著幾個比小拇指還細(xì)的小口,翅膀磨蹭時泛起的羽毛若有若無地碰到那幾個小口處的yinchun,似有似無的挑逗攪得希雅快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