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布蘭克做得不算粗暴,給予的刺激都在“快樂”的范疇內(nèi),充分潤滑后,過于粗長的roubang也沒讓希雅受傷,最初的脹痛已經(jīng)轉(zhuǎn)為甘美的快感……但這快樂實在是太多了,多得變成了煎熬,甚至刑罰。
希雅哆哆嗦嗦了好一會兒,肌肉才停止筋攣,正巧布蘭克放緩了動作,她抓緊機會拼命扒拉著他的手臂想逃跑,但她被肏得腰軟腳也軟,腿上剛使了點勁兒,還沒從莖身上脫出幾寸,就脫力跌坐了回去,反將roubang吞得更深了。
“唔……!”
她悶哼一聲,眼淚流了滿臉,卻還是不死心地想站起來,布蘭克停了下來,看戲一樣地看著她掙扎。少女的雙腿直打顫,不斷地站起又跌坐,就像是一只被釘住翅膀的蝴蝶般被釘死在了他的roubang上。掙扎中肉壁被反復蹂躪,積累了可觀的快感,哪怕布蘭克一動不動,她都可能會把自己玩到gaochao。
“呼……呼呼……嗚……”
再一次失敗后,希雅癱軟在布蘭克懷里劇烈喘息,沒等她好好喘上幾口氣,布蘭克又慢慢地抽動起roubang,打亂了她的呼吸。他抽插了幾回就停下,希雅立刻開始掙扎,很快又掙扎不動了,但她的動作一停止,布蘭克就緊跟著挺胯深入,調(diào)戲一般的循環(huán)往復。
混蛋混蛋混蛋,這該死的混蛋!幾次之后,希雅一絲一毫的力氣都榨不出來了,她邊流淚邊虛弱地罵他,但布蘭克的手指還堵在她的嘴中,沒讓她說出一個有意義的音節(jié)。
希雅再次絕望地意識到反抗從來都沒有用,自始自終擺在眼前的選項就只有一個:接受……然后享受。她刻意地去想這是快樂的事,快樂的事……她被熱水泡得神志迷糊,精神一旦松懈,蒸騰的水霧就將快樂和痛苦的界線染得更為曖昧不清,連煎熬本身也成為了快樂的一部分。布蘭克的每一次挺進都會將幾縷熱水帶入腔道,陌生的感觸激得媚肉不停抽搐,然后流出更多更燙的體液。希雅分不清到底是身體還是浴水更加灼熱,她攀著布蘭克的手臂,嗯嗯啊啊地嬌吟,感到自己變成了另一個人,或是只知道追逐情欲的獸。
“我從來沒見過這么敏感的人類。”布蘭克咬著她的耳廓輕聲說道。
他自己也覺得詫異,雖然給希雅用過幾次媚藥,效果也不該強到這種地步,若不是知道她的身世,他怕是要懷疑少女是被哪家娼館從小調(diào)教好了的。
明明出身尊貴,魔力強大,卻生著一副過分敏感的、簡直像是天生肉玩具般的身子,神明還真是會開玩笑啊。
“說不定受孕概率也異于常人呢?”
粗大的roubang完全深入穴內(nèi),將少女的小腹頂?shù)梦⑽⒙∑?,布蘭克輕輕揉了揉那塊凸起,說道:“搞不好真的已經(jīng)懷上了啊?!?/p>
“嗚嗚……嗚嗚嗚……!”
希雅似乎恢復了些意識,想要說些什么,牙齒咬在布蘭克的指關節(jié)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但她太過虛弱,沒有給他的手指造成任何傷害,也傳達不出任何訊息。
布蘭克咽了口口水,浴室中shi潤高熱的空氣將他的腦子攪成了一團漿糊。少女閉著眼睛,緋紅色的長發(fā)黏在汗津津的小臉上,白皙的脖頸和rufang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一副被蹂躪慘了的狼狽模樣,卻令他愈加興奮,施虐的本能越燒越旺。想要更多地欺負她,想要把她吞入腹中,想要她完全地屬于自己啊。
“我會一直、一直地肏你?!辈继m克輕按少女的小腹,胯下逐漸用力,“肏到你大了肚子,不,即使大了肚子也不會停止。”
他的roubang又興奮得膨脹了幾分,撐得希雅嗚咽不已。
她又泄了幾次后,布蘭克終于臨近shejing的邊緣,看著氣息奄奄的少女,半是出于憐憫,半是出于陰暗的控制欲,布蘭克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不想再gaochao了,是嗎?”
“嗯……唔嗯……”
“那我給你刻上yin紋如何?這樣的話……”布蘭克伸回堵住少女口腔的手,指尖夾住少女的乳首,又激起她一聲短促的尖叫,“只要我不允許,不管接受多少刺激,你都無法gaocha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