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嬌嘆息:
“作為女性,我理解她的生育壓力,畢竟女性稀少,大家都背負(fù)了生育希望?!?/p>
“但在上前線給普通士兵深度凈化,人數(shù)還不定?!?/p>
阮亦嬌面露沉痛:“她這樣和古代的妓女小姐有什么差別?”
“男女關(guān)系太混亂,到時候要是還有什么臟病,施先生就麻煩了?!?/p>
施泊聞幾次抬手插話要打斷阮亦嬌,但阮亦嬌裝作沒看到。
面對這樣一段匪夷所思的話,他只皺眉問道:“有證據(jù)嗎?沒有證據(jù)就是詆毀?!?/p>
“沒有證據(jù),但確實聽到了。”
阮亦嬌皺眉:“我只是好心告訴你,免得你以后染病,何必說什么詆毀。”
“沒有證據(jù)就請阮小姐閉嘴,若讓我聽到有關(guān)林小姐借種甚至其他相關(guān)的詞語傳言,我不會客氣。”
“我深信林小姐不是那樣會借種的人,就算她真的替人凈化,那也必然是出于好心?!?/p>
“前線既然傳出有凈化醫(yī)生的傳聞……”
阮亦嬌直接打斷施泊聞的話:“你不會想說那位凈化醫(yī)生大師就是林知恩吧?可笑?!?/p>
“原以為施先生是個聰明人,沒想到還有妄想證?!?/p>
她湊近施泊聞:“你呵斥我讓我閉嘴,嚇到我,還有腳踏兩只船欺騙我的感情的事,我會暫時保留追究權(quán)利,但僅此一次機會?!?/p>
算什么東西,還敢威脅她。
施泊聞看著阮亦嬌的背影皺眉。
前線,林知恩剛凈化完一個人,聽說有人找她,出來就看到施泊聞。
“施先生,您怎么在這?”
施泊聞看著林知恩明亮的眼神,笑了一下:
“你不回來,去登記的計劃擱置,我就來了?!?/p>
“啊?你還有強迫癥嗎?不按照計劃表執(zhí)行就難受?”
“開玩笑的,我是公事?!?/p>
是公事,但也是因為聽到阮亦嬌的話,有些擔(dān)心,所以前來親自確認(rèn)。
很快,他就確定了,林知恩沒事。
他就和她說了幾句話,一直有人和她打招呼。
施泊聞看著各色精神體:“為什么大家的精神體都在外面?”
他才下飛船就奇怪了,前線仿佛變成了動物園。
林知恩呃了一下,她總覺得好像有她的原因,因為這是后來才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