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喬茗的認知里面,元嬰期修士就是元嬰期修士,那就是動動手指也能毀天滅地,即便是他受傷了。
但事實上是這個人也成了一只病貓,要不也不會想找個窩養(yǎng)傷,這人的情況比他好不到哪兒去。
在這種靠近城墻的地方別人的支援瞬間就到,他們被人籠罩在陣法之下,想跑都不可能,現(xiàn)在可能看到親娘老子被干掉了才會跳將出來。
至于其余的事情都沒有自己小命重要。
他已經(jīng)六七百歲的年紀了,比這更殘暴,更沒有人性的事情都見過,這算什么?小孩子過家家而已!
這名元嬰期散修是這樣安慰自己的,其實喬茗看的沒錯,這人的良知未泯,算是個好人。
能用“好人”形容的修士就十分難得了,萬千里尋一的那種。
“前輩,這人要是被抓走了,你想進城就更難了,你真不做點什么?”
“我做尼瑪個頭,別說話了,哼哼……,你小子跟我玩心眼你還嫩了點,他被抓了不是還有你嗎?大不了咱爺倆再耗上十天半個月!”
“你小子要覺得不過癮,耗個十年八年也不是不行!”
最后此人覺得十天半個月不夠有威脅性,又補充了一句。
喬茗是白眼一翻道:“我曾有幸見過前輩,我見你外貌年輕,但形體枯槁,應(yīng)該沒那么多的壽元可以消耗吧!”
兩人就是相互這么損對方,其實兩人心里都清楚,他們良心上有些不安,用這種方式宣泄心中的無能為力。
“我們走!”
鐵蛋金丹期修士掃了小院一眼,臉上還是沒有任何的表情。
喬茗沒有用神識查探此人,到現(xiàn)在喬茗都不知道此人的容貌是怎么樣的,肉眼只能看到他長長的頭發(fā)遮住了面容。
不過就是剛才,此人轉(zhuǎn)身的一瞬間,喬茗才看到這人的真容,只見這人臉上一個巨大胎記遮擋住了一只眼睛。
他用長發(fā)遮蓋的就是這個巨大的胎記。
喬茗對于這種長相有缺憾的人沒什么偏見,但是這一次他好像明白了此人為什么這么的兇殘了。
這種不能用秘術(shù)祛除的胎記應(yīng)該不是從娘胎里面帶出來的,即便是娘胎里面帶出來的,應(yīng)該也是能祛除的。
喬茗雖然沒有專門研究過,但是也從好幾本典籍中看到過類似事情的記錄。
這個人臉上的胎記,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叫它胎記,但喬茗一時間想不是起來應(yīng)該叫啥合適。
這個胎記應(yīng)當(dāng)是此人功法的弊端導(dǎo)致的,能將他的容貌都摧殘至此,這個功法應(yīng)該是有些邪門的。
“這個彌族,怎么都是修煉這種邪門功法的修士?”
喬茗總感覺這個地方怪怪的,里面的人他大多數(shù)沒見過,但是能見到的幾個感覺戾氣都好重的樣子。
就在這些人剛剛走后,喬茗一臉的疑惑之色,傳音道:
“前輩,你有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
“小子快跑吧!我們倆早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p>
傳音未到,那名元嬰期修士的身影已經(jīng)現(xiàn)身了,而且就只恨他娘給他少生了兩雙腿一樣。
喬茗的速度也不慢,不過他另外選了一個方向也逃離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