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黑袍人向前走了一步才看清這個峽谷的底部竟然是一條大河,當然這個時候的喬茗也聽到了峽谷下面是一條大河。
他下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而且是越來越快,根本就看不清周圍的景物,等他快到底部的時候才聽到了水流聲,喬茗只能在心中祈禱水深一點。
這樣自己雖然會受傷,但是至少能保住一條小命,下一刻喬茗就在黑袍人追下來之前墜入水中,這么高的高度,墜入水中的沖擊力不比直接摔在地上好多少。
喬茗只能艱難的控制自己的姿態(tài),讓自己雙腳先入水中,隨后身體也跟著進入水中,他只聽得全身的骨頭“咯咯”作響,隨后當胸部入水的時候喬茗忍不住一口鮮血噴出。
不過鮮血也只噴到了一半兒,下一刻無盡的河水就涌入他的口中,口中和胸中的鮮血想出去,外面的河水又往里灌,喬茗一時間被嗆得臉色變成了紫紅色。
而讓喬茗絕望的是他現(xiàn)在是活了下來,但他不會水,在撲騰了一會兒喝了也不知道多少河水后,喬茗慌亂中想到了自己在沒有空氣的地窖都能活,這才運行起功法。
這個時候喬茗才想起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個修士,很多東西都不能按照以前的習(xí)慣來衡量,這么高的高度要是沒修煉前即便下面是水也必死無疑。
緊追喬茗的黑袍人看到喬茗落水,剛開始還撲騰了一會兒,后來就從水面上消失了,這條大河水流湍急,黑袍人加速沖了下去,站在水面上觀察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任何動靜。
于是黑袍人也潛入水中查看,但水下情況復(fù)雜,水流太急喬茗在就不知道沖到哪兒去了,黑袍人尋找良久無果,于是又飛上天空向下游追去了。
而這個時候的喬茗雙手抱著一顆大石頭潛藏在在一個比較深的水流中,他看著黑袍人飛過頭頂朝著下游去了,喬茗連忙放開石頭抱了一顆小一點的石頭也往下游飄去。
他漂流的速度不緊不慢的跟在黑袍人身后,終于有一刻黑袍人好像意識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就往上游快速的飛去了。
這個時候喬茗才敢冒出水面,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濁氣,在水面繼續(xù)漂流了一會兒,直到他看到岸邊看到了鄭希河邊洗臉的魏憲。
喬茗毫不猶豫向魏憲刨了過去,魏憲也發(fā)現(xiàn)了喬茗,他看著喬茗看來狼狽不堪的樣子遠遠的就道:“你該不會是從上面跳下來的吧!”
喬茗一臉的苦澀,他都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剛想抱怨就見到喬茗那大大的眼睛這個時候竟然已經(jīng)成了一道縫隙,臉已經(jīng)腫的跟個饅頭似的。
喬茗感興趣的上下打量了兩眼,這樣的傷肯定是打的人手下留情不想殺人,但是侮辱性確實很強,喬茗一臉不可思議的道:“怎么?你偷看人洗澡了?被人打成這樣?”
已經(jīng)變成熊貓臉的魏憲一下就從河邊跳了起來道:“我不是,我沒有,我……”
這一聲經(jīng)典的否認三連,把喬茗直接給整無語了,他只是因為這里是河邊就這么順口一說,沒想到這小子真偷看人洗澡了?
魏憲看著喬茗臉上古怪的表情,似乎用眼神在說:“小樣,你小子行??!你給我從實招來!”
魏憲一下子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就要開始講訴自己的經(jīng)過,喬茗看了看周圍的環(huán)境,打斷他道:“我們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