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茗將信將疑的看了漂亮儒生一眼,這人這會兒氣息確實不太穩(wěn)定,修為更是在元嬰期和金丹期大圓滿之間瘋狂跳動。
喬茗眉頭一挑,感覺到了不對勁,不過他沒有聲張,臉上也沒什么特別的表情。
“怎么樣?看清楚了沒有?”
“沒!我只能升到看附近三宮的半空,再升,再升恐有性命之憂?!?/p>
“哦?”
喬茗臉上出現(xiàn)沉思之色,這人只說看到三宮,既沒說看清楚了,也不說沒看清楚雕像的狀態(tài),這分明就是沒看見。
喬茗回頭又深深看了一眼漂亮儒生,他沒有多余的舉動,身形兩個閃爍就消失在了原地。
喬茗發(fā)動和光同塵,一直往高空中飛去,他是金丹期修士,不借助法器,還不能長時間滯空,借助法器就會暴露行跡,只能以盡快的速度往高處飛去。
越往上飛壓力確實越大,大的有些超乎想象,但是壓力歸壓力,所謂陰氣侵蝕喬茗是一點兒都沒有感受。
在往上飛了一段距離,喬茗儼然已經(jīng)能看到附近五宮的樣子,甚至中宮都映入了喬茗的雙眼,但還是沒有感受到所謂陰氣侵蝕。
喬茗看了看其他宮殿的雕像朝向,確定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若是古人確實是面東為尊,那么自己所在的位置就是九宮中的坤宮。
坤宮在九宮中為二,這樣一推算,其他的九宮數(shù)字立馬就能推算出來。
但喬茗還是有點看不清漂亮儒生的表現(xiàn),于是喬茗提起一口氣,又往上飛升了一段距離。
上面的陰氣雖然非常沉重,喬茗也感受到了一絲壓力,但遠遠沒有到能侵襲本體的程度。
喬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往上飛行了一段距離,喬明的頭頂都快要接觸到頭頂?shù)哪菍颖谡狭耍€是沒有感受到特別濃重的陰氣,這個陰氣的濃郁程度自己完全能夠接受。
“魔修?會怕陰氣?”
喬茗嘀咕了一句,突然雙眼精光一閃道:“分身!”
只有這個解釋,能說的通。這個是分身,那么他的本體不會遠,絕對也在地宮內(nèi)。
怪不得剛才他的修為會出現(xiàn)那種現(xiàn)象,元嬰期修士即便是死了,元嬰期的威壓也不會減少絲毫,竟然會出現(xiàn)修為在元嬰期和金丹期之間瘋狂躍遷。
“媽的!又喝人洗腳水了?!?/p>
喬茗這么斯文的人忍不住還是爆了粗口。
喬茗干脆提起一口氣再往上飛了一段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他滯空的極限了,只是喬茗不甘心為別人火中取栗。
這個人的本體肯定在不遠處,只要自己三人成功,到時候本體出來摘果子,后果喬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還真是人自己奸滑似鬼,還是要喝別人的洗腳水,自己連價值連城的相依為命都拿了出來,還是沒能逃過別人的算計。
喬茗趁著還能在空中滯留一小段時間,猛擊胸口一圈,吐出了剛才吃下的相依為命。
他可不會傻乎乎的真把這玩意吃下去,他體內(nèi)有毒煞存在,煞源還未成型,調(diào)動起來殺敵不怎么行,但包裹一下進入體內(nèi)的東西還是能做到的。
喬茗朝著相依為命打出一個法訣,果然法訣過后相依為命連一次閃光都沒有出現(xiàn),說明這玩意根本就沒有見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