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茗其實是不缺這些極品功法和秘籍的,他修煉的功法要比極品功法還要高出不知道幾個等階。
但喬茗懷舊壞在沒有師傅指引,也沒有幾個值得信任的好友相商,唯一能相商的好友還成了出賣自己的敵人。
他所有的修煉都是靠自己摸索,這也就是喬茗目前明明掌握著一大堆威力無窮的秘術(shù),但竟然沒有能拿得出來對敵的。
自己把一條好好的坦途,修煉成了一條羊腸小道。
喬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摸索的方向錯了,一切都是機緣巧合就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
現(xiàn)在他是退也退不回去,前進的話好像前途一片光明,但只能看到光明卻看不到前進的路,一切還是要他摸著石頭過河。
喬茗有時候真感覺有點累了,若是真能找到一本能替換他現(xiàn)在修煉的功法,喬茗還真想修煉一種極易修煉,威力不大的功法。
照他現(xiàn)在的情況,他都好久沒跟人動過手了。
感覺腦子好,要比法力高深好用的多。
你即便就是再強,強到同階無敵,那也只是同階無敵,來一個比你高一階的修士,照樣還是跪下來求生。
他不知道別人是怎么樣的,他自從進入金丹期后期,就很少和金丹期修士打交道,都是在和這些元嬰老怪打交道。
和這些人打交道,他修煉的東西顯得多少有些蒼白無力。
同階喬茗能在十幾個同階擁有重寶的圍攻下安然脫身,但一個元嬰期修士,一聲冷哼就能讓他束手就擒。
現(xiàn)在喬茗心態(tài)就有些變了。
他修煉的功法是速度既慢,難度又高,而且對修煉的要求還高,讓他搗鼓到現(xiàn)在,普通的打坐修煉只能保證修為不退步。
想要進一步,不是需要什么天材地寶,就是需要新的一種煞氣來填充煞源。
一般對于金丹期修士增進修為的丹藥,喬茗拿來當糖豆吃都不怎么管用。
自從到了金丹期后期,他的修為可以說是寸功未進,法力是越來越精純了,也越來越深厚了,但修為就是在原地踏步。
喬茗不知道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兒。
更氣人的是他一天到晚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得到了一種御蟲的方法,大概率有希望讓靈蟲分界出足夠讓他進階金丹期巔峰,甚至進階元嬰期也不是沒有可能的毒煞。
但一天到晚不是這樣,就是那樣,不是這兒出了問題就是那兒出了問題。
近些日子真的是有些出門忘看黃歷了,流年不順。
日子一天天就這樣過去,不過這次這種好日子并沒有過去多久,才多半個月不到,一道火光就在直奔喬茗面門而來。
正在打坐的喬茗神色一動,一把將這道火光撈到了手中,他只是查看了一下,就皺眉道:“要開始了嗎?”
這張傳音符不是別人發(fā)來的,正是前不久喬茗剛剛想到的那個叫做任穎兒的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具體是叫任穎還是叫任穎兒喬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賈天諭天天穎兒穎兒的叫個不停。
就連喬茗這樣不喜歡跟人打交道的人,都感覺這小姑娘心地善良,嘴巴也甜,確實挺招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