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南的驟然出現(xiàn),讓凌虛子三人是真有些不知所措,三人均不知,柳少南深夜至此,有何目的。
“柳盟主,這重回俠義道之事,確實(shí)是我?guī)熜峙R終前的囑托,但這等大事,我,我一人又怎么做得了主?”
凌虛子只得硬著頭皮,先回答柳少南的問題,心里在想,他是怎么知道這個(gè)事的?
“哼!”
柳少南目光不移,寒氣依舊。
“柳盟主,我?guī)煾干崦粦?zhàn),才救得我三人性命,此恩,永世難忘,此仇,我們做徒弟的,也是非報(bào)不可?!?/p>
雷震見情況不妙,趕緊擺明自己的立場。
“嗯,恩不能忘,仇也必須報(bào)。你有這等悟性,靖王面前,我也好說話些?!?/p>
柳少南看向雷震,面色稍有緩和。
“還得煩請柳盟主多美言幾句!”
云開也甚是聰明,加上本身就沒想再當(dāng)什么俠義中人,自然對柳少南更顯恭敬。
凌虛子這一看,心有些涼了,暗叫不妙。
這兩小子,看來是要把我賣了哦!
“那泰山派今后何去何從,你三人這一路可有計(jì)較?”
柳少南又冷聲問道。
“這……”
一向伶牙俐齒的凌虛子再次卡頓。
柳少南眼里的寒氣意味著什么,他不是不清楚,可師兄尸骨未寒,就要違背他的遺言,凌虛子自問有些良心不安。他在泰山,可沒少得清虛子的照顧。
嘭!
這時(shí),卻突然聽得一聲響起,接著,凌虛子的嘴巴張得大大的,用十分吃驚的眼神瞪著雷震。
“你,你個(gè)逆徒,竟,竟敢……”
話沒說完,凌虛子的口中便噴出一口血來。
原來,方才是雷震趁其不備,猛在背后擊了他一掌。你想,本來凌虛子腹部的劍傷就未完好,功力也沒恢復(fù),這猝不及防間,自然就中了雷震的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