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正是謝氏集團的董事之一,孫伯年。
謝時宴已經(jīng)坐了起來,正靠在床頭,與他最得力的手下影子低聲交談著什么。
看到洛錦書醒過來,他抬了抬手,示意影子先停下。
“我讓手下帶著安安在門口的花園里玩,不用擔(dān)心?!彼仁前矒崃艘痪?,避免洛錦書擔(dān)憂。
洛錦書看著面前這堪比電影場景的一幕,有些發(fā)懵地詢問道:“謝時宴,你這是在做什么?”
“自然是有把握才動手的,影子已經(jīng)查到了?!敝x時宴撇了一眼地上昏迷的孫伯年,語氣平淡道:“孫伯年的海外資產(chǎn)賬戶上,最近有一筆五千萬的資金被提了出去,正好和雇傭那些亡命之徒的價格一樣,所以就抓過來問問?!?/p>
“你說的可能是真的,孫伯年真正想害的是你,我也是間接被波及?!?/p>
洛錦書抿了抿嘴。
說實話,她是被眼前這個陣仗,給結(jié)結(jié)實實地嚇到了。
僅僅一天的時間,不但查到了孫伯年隱秘的海外賬戶,并且還把對方這樣一個有頭有臉的集團董事,直接從家里強行抓了過來。
她忽然覺得,自己過去那些所謂的手段,和謝時宴這種雷霆萬鈞的方式比起來,差距實在是有點大。
這時,謝時宴對著旁邊的一個手下,隨意地揮了揮手。
接著就看到,那個手下提起旁邊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桶冷水,毫不猶豫地朝著地上昏迷的孫伯年劈頭蓋臉地澆了上去。
嘩啦——
孫伯年一個激靈,頓時驚醒過來。
他茫然地睜開眼,當(dāng)看清楚周圍的景象,尤其是看到床頭那個好整以暇看著自己的謝時宴時,立馬驚恐地大叫了起來。
“謝時宴!你想做什么?!”
“我可是集團的董事!你竟然敢私下綁架我,你想害我!”
“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報警,你這個謝氏集團的總裁也太無法無天了!”
謝時宴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他表演,聽著他聲嘶力竭的叫喊,心中只覺得有些好笑。
畢竟這件事就算最后查出來,真的不是他做的。
光憑孫伯年這些年,背著謝家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也足夠他喝一壺的了。
今天,不過是新賬舊賬,一起算罷了。
孫伯年就算是再怎么?;ㄕ幸彩翘硬涣?,如今也只能乖乖就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