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知昭并不是沒有做過任子錚的春夢。
事實上,她做過不止一次。
一般來說,夢境都是沒有頭的,沒人醒來后會記得夢是從哪兒開始的。在她的夢里,他就那樣沒有理由地出現(xiàn)在了那里,抱住她,吻她,告訴她他原諒她,然后操她,換著各種姿勢操。
就如此刻這般,她被他包裹在懷中,被他從背后抵著,下身傳來被填滿的飽脹感。
“舒服嗎?”
她聽到他低沉的聲音輕輕壓在她耳畔。
“嗯……”她從喉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xiati緊緊相咬,奶肉也被他嚴絲合縫地攥在掌心,打著轉緩慢揉捏。
“昭昭,你的奶好可愛,又圓又軟的,真漂亮?!?/p>
掌心揉動的力度越來越大,指腹按著翹起的乳尖往奶肉里壓,又揪住它往外扯,玩得任知昭吃痛:“啊……輕點兒……”
“喜歡被揉奶還是被舔奶?”
耳垂被他含住了細細舔弄,敏感乳尖不斷刮蹭過那溫熱掌心,同時穴道被他的粗硬填得快裝不下了,層層嫩肉被柱身上的肉莖勾著緩緩重磨,任知昭舒爽得腦袋驟然后仰,靠上他的肩頭:“都喜歡……都要……”
在夢里,她可以肆無忌憚。
“呵……看來他沒有喂飽你啊?!?/p>
隨著那聲音,宮口被重重一頂,她再次迷迷糊糊地:“嗯……”
……嗯?這話是什么意思?
龜頭在深處刻意緩慢地碾磨幾下后,狠狠操了進去。
“昭昭……寶貝……你好棒,睡覺的時候里面都那么能吸……”
嗯嗯嗯???
眼皮快速抖動著,最終睜開了,繼而任知昭發(fā)現(xiàn)這不是個春夢。
yindao里的飽脹感太過真實,她真的正被任子錚抱在懷里操,他的yinjing插在她睡著的身體里。
同樣的,昨晚的一切也不是夢。消失了一年的他突然出現(xiàn)了,而且現(xiàn)在還在她身邊,還沒有離開。
“任子錚……你個公狗……”她瞇著眼小幅度掙扎了幾下,聲音黏黏糊糊的,“你發(fā)情了嗎……”
“嗯?!?/p>
許是發(fā)現(xiàn)她醒了,任子錚把她抱得更緊,五指深陷入早已被抓得漲紅的奶肉。
“出去……我不能再……我還沒洗……”
她伸手推住他一下一下撞在自己臀肉上的胯骨。因是剛醒,神志迷迷糊糊,講話也是有氣無力的,手上根本使不上勁兒。
就在這時,床頭手機傳來的動靜將她迷糊的神志瞬間打醒了。余光看到,來電顯示是“鄧肯”,如一盆當頭而來的冷水,澆得她猛一個激靈。
“出去!出去!”
她嚎叫著使出狠勁,推得那發(fā)情的人終于停了下來,從她身體里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