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摔到了床上。
“啊啊啊——”
任知昭又開始嚎叫了,嚎叫著從床上爬起來,被任子錚拽住腳踝,輕而易舉地翻了回來,四腳朝天地拖回他面前,讓她看到他的眼神。
那眼神好像在說,哎,我就知道,你這個小騙子。
他就那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將剩下的襯衣紐扣也解了開,并徹底扯下了領帶。
“臭不要臉!小叁!小叁!你滾?。 ?/p>
是剛才在被舔穴的時候她就已經罵了很多遍的話,她咬死了他“小叁”的屬性,但這似乎對他沒有任何攻擊性。
隨她怎么攻擊他,他好整以暇地將手指摸上了腰間的皮帶。
“咔嗒”一聲,皮帶扣打開了。皮帶被緩緩解開,然后狠狠抽出。
這下任知昭傻眼了。
等她反應過來要跑時,任子錚已經握著那皮帶壓上了她,不容一絲推拒地將她的雙手推到頭頂,用皮帶牢牢捆住,任她踢打叫罵。
再次將她捆住后,任子錚直起身,將衣物一件一件脫下。
“你瘋了?。?!瘋子!??!給我解開?。?!”
任知昭扭動成了蛆,雙手束縛在頭頂,蛄蛹向床的另一側,緊接著就被他拽住腳踝拖了回來,然后慢條斯理地繼續(xù)他脫衣服的動作,再將那些脫下的衣物整齊迭好,放到一邊,像是動手前在進行著什么儀式的連環(huán)殺手。
“變態(tài)!任子錚!你個狗東西從小到大藏得挺好??!我怎么不知道你這么變態(tài)?!”
她再次絕望地蛄蛹出幾寸,又再次被他抓著腳踝拖回。
這次,她被他拖到了床邊,拖到了他身下,正對著他性器的位置。
她要被他操了,被他用他的雞巴操,她驚恐地意識到這個事實。
“你還是人嗎?!你還要臉嗎?!別人的女朋友你也要操?!”
她口不擇言地掙扎著,大腿被他用膝蓋牢牢壓住,眼睜睜地望著他將安全套戴好,望著他俯身向自己而來。
經歷了多回高潮的穴口,濕濘一片,已不需要做任何準備。
當然,他也不需要準備,陰莖早在之前就已經硬得發(fā)脹了。
他扶著陰莖,將龜頭碾上她柔軟收縮著的小穴,低頭在她耳畔輕聲道:“昭昭,你是我的啊,就像我是你的一樣。”
龜頭順著濕潤淫液一點點陷入,撐出撕扯的痛感。任知昭痛苦地緊咬牙關,啞聲咒罵:“你是我爺爺個腿!我殺了你!滾!”
棒身緩緩沒入,猙獰著擦過那柔嫩的穴壁,強勢地撐開其中的頑抗。
“我們不是兄妹嗎?你不是說我們要好好做兄妹嗎?兄妹就是至死也要屬于彼此啊。”
腰身義無反顧地沉下,他壓著她的耳垂,又舔又吻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