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沒想王躍竟然會這么說,她自己的想了想,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她看出王躍似乎是認真的,就詫異的問王躍說道,“不是,你還真準(zhǔn)備讓咱們讓團團娶我堂妹啊,那將來咱們怎么論輩分?”
王躍也愣了一下,他不是很在意,就不在乎的說道,“我們各論各的唄,這有什么關(guān)系???”
時宜突然覺得自己竟然無言以對,畢竟團團可能是她上輩子的兒子,可是這輩子是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倒是真的可以的,只是那樣,團團就不能和王躍在一個戶口本上了。
想到這里,時宜也很想見見團團和圓圓了,就突然沉聲說道,“我們?nèi)タ匆豢磮F團和緣緣吧,順便也見見漼時宜,你不是先天高手嗎?應(yīng)該能護住我一個吧?”
王躍看著時宜那閃爍的眼神里就馬上明白了,其實時宜不僅僅是想看團團和緣緣,而是也想去看漼時宜,畢竟不親眼看看,總是不踏實的。
對此,王躍也沒有拒絕,畢竟這個特殊的日子也很適合去掃墓,當(dāng)然,畢竟他確實該在這個日子去看看,只是帶上時宜去看漼時宜,確實有些詭異而已。
只是時宜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出了,王躍就沒有遲疑,和時家人告別之后,就帶著時宜驅(qū)車去了機場,等王躍帶著時宜趕到逍遙谷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下來。
在這樣的環(huán)境,去見一個死去的人,其實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可是時宜在訂婚前,卻真的想親眼看一眼那個人,不然的話,她總是覺得不安心。
依舊是原來的辦法,時宜看著王躍輕而易舉的,就開山裂石,揮手之間,就把打通了一個洞,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里面肯定是有一個漼時宜的。
至于說懷疑王躍是不是人的問題,這個當(dāng)然就不用考慮的,畢竟,建國之后是不準(zhǔn)成精的。
其實時宜也就是自我安慰而已,她這會兒真的特別的緊張,要知道,她和王躍現(xiàn)在的行為,其實更像是在作掘金校尉似的。
不過,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允許時宜退縮了,她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看著王躍的動作,以此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仿佛是看出了時宜的緊張,王躍打通了隧道之后,就把時宜攬進懷里,用真氣護著時宜,就向著洞穴內(nèi)飛掠而進,很快就來到了那一扇石門前,這才離開了沒多久,石門上又是凍結(jié)了一層的冰。
王躍到了這里就突然停了下來,他認真的看著時宜,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一會兒你不要離開我的懷里,里面有控制溫度的陣法,還有很多冰塊,溫度很低,我需要時刻用真氣護住你才行?!?/p>
時宜本來還詫異王躍為什么站住了,聽了王躍的話,還有些懷疑王躍是不是等著她像上次似的投懷送抱,可是感覺到石門上傳來的絲絲涼意,時宜就馬上從心,下意識的相信了,畢竟她也知道暖和舒服。
王躍看時宜點頭同意了,就運轉(zhuǎn)真氣推開了石門,和時宜走進去之后,就連忙快速的關(guān)閉了石門。
時宜本來還在害怕,畢竟石室內(nèi)的夜明珠照射的光線,實在是有些詭異,可是等他看到了正中央時宜的那個石棺的時候,目光就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了。
王躍當(dāng)然沒有磨蹭,很配合的抱著時宜走了過去,就站在漼時宜的冰棺前。
時宜看著漼時宜沉睡的樣子,看的有些愣神,過了好久,她這才似乎在呢喃的說道,“我,我可以摸一下她的臉嗎?”
王躍沒想到時宜會這么說,但是看著時宜神色恍忽,似乎不像是思維過的話,仿佛時宜目前的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看到這一幕,王躍覺得有古怪,只是時宜就是一個普通人,他不認為會出什么問題,就還是點了點頭,一手懶著時宜得纖腰,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推開了冰棺。
冰棺打開之后,漼時宜的樣貌看的更加清晰了,也讓時宜看的更加專注,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去輕輕的碰觸那個仿佛是沉睡了的,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女人的臉頰。
王躍也連忙把真氣延申了過去,真怕時宜的手,一不小心就被凍成了冰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