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趙盼兒想到王躍剛才的動作,她看著也是心驚,沒想到文質(zhì)彬彬的公子,出手如此的干凈利索,和三年前那個跑幾步就喘氣的人大相徑庭。
孫三娘也是目瞪口呆,她沒想到當(dāng)時被自己輕而易舉攔住的兩個人這么厲害,看來當(dāng)時王公子和自己手下對她們那么客氣,看來真是看上了盼兒,人品還不錯,不然的話即使強搶,她也攔不住。
只是我為什么這三年竟然又不聞不問了呢?這讓孫三娘有些摸不著頭腦,還以為自己這三年幫了一個浪蕩公子呢,要不是因為當(dāng)時的承諾,她才不會幫忙看著,不讓歐陽旭和趙盼兒親昵呢。
另一桌顧千帆和他的手下看王躍和汪彩竟然這么厲害都是眉頭一皺,這錢塘什么時候來了兩個這么厲害的人,竟然是他們皇城司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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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時遲那時快,看兩個想抓人質(zhì)的賊人被打倒,捕快很快就沖上來,很快就拿下了其余的人。
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那個帶頭的捕快突然帶人走到王躍和汪彩的面前,兇神惡煞的對汪彩問道,“這位還是練家子,我怎么沒見過你們,從哪里來得,報上名來?!?/p>
這個情況,王躍不屑理會的,畢竟他的身份在那里,不能由幾個雜役審問去。
汪彩白了那捕頭一眼,拿出一個配飾晃了一晃,很是不屑的說道,“沒聽說過溫州汪捕頭嗎?我就是,趕緊忙你們的去,別打攪我們的雅興?!?/p>
那小捕看到那配飾上的狗頭就愣了一下,馬上就想到了溫州縣總捕頭的名頭,他看了一眼王躍的氣度,想到溫州知縣是錢塘人,又看了看王躍身后的趙盼兒,突然就想到了三年前的一個傳言,大家一直都以為是一個玩笑,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想到這里,小捕頭連忙躬身諂媚的笑道,“原來是汪捕頭,您老怎么來了這里?”
汪彩看這小捕頭不打聽清楚不罷休,他就看了一眼王躍,看王躍沒有隱瞞的意思,就擺了擺手說道,“我跟我們家王大人回京任職,怎么,你還要查看一下憑由?”
那小鋪頭連忙擺了擺手,他可是聽說王縣令手眼通天,三年就把賦稅翻了幾番,溫州境內(nèi)幾乎是夜不閉戶的,這次去京中好像是越級升任大理寺少卿,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就連忙陪笑著說道,“那里敢,我就是怕上司問起來,一問三不知,這才多嘴了一些,實在對不住?!?/p>
汪彩也沒再說話,就看著那小捕頭,端起了茶抿了一口。
那小鋪頭看這派頭沒感覺被折辱,嬉皮笑臉的就連忙帶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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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鋪頭帶人走了之后,茶鋪里的人都知道了王躍的身份,這么年紀(jì)輕輕的大理寺少卿,將來肯定是前途不可限量,只是看兩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也知道錯過了相識的機會。
王躍看著眾人看著自己品茶,突然感覺茶水沒什么滋味了,想到今天肯定沒機會和趙盼兒單獨說話了,就也不再墨跡,比較離三年之約沒剩下幾天,他就笑著對汪彩說道,“現(xiàn)在有些亂,不如先回去吧?”
汪彩點了點頭,他不像王躍一樣臉皮厚,被人這么看著,就很不自在,心里也越發(fā)的對王躍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聽到王躍這么說,汪彩就連忙起身,笑著說道,“對對,我也想回去了,三年沒怎么嘗了,我都想家廚子做的紅燒魚了?!?/p>
王躍白了汪彩一眼,這貨就想著吃,就連忙起身向外走。
就在這個時候,趙盼兒從后廚端著一個茶盤走了過來,快步走到王躍和汪彩面前,笑盈盈的說道,“王公子請留步,多謝王公子救命之恩,也多謝王公子仗義相助,二位大恩大德,小女子無以為報?!?/p>
汪彩偷看了王躍一眼,不等趙盼兒說完,就果斷的插話說道,“難道趙姑娘想清楚了,準(zhǔn)備以身相許了?”
趙盼兒沒想到王躍身邊的屬下這么沒大沒笑,她尷尬的輕咳一聲,這才笑著說道,“公子說哪里話,我這里有兩盞靈隱佛茶奉上,這茶每年只產(chǎn)十兩,還請兩位公子品嘗?!?/p>
王躍也對汪彩很是無語,沒事逗人家姑娘做什么,要知道這女人很可能是他媳婦的,想到這里,他也不好讓趙盼兒繼續(xù)尷尬,就大大方方的接過來,笑著說道,“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
汪彩看王躍這么做,就知道他再敢多嘴,王躍肯定不帶他了,就也端起一盞喝了一口,茶水剛一入口,他就眼睛一亮,連忙拍馬屁道,“果然是好茶,姑娘這是人好茶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