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少商本來想說王躍還在呢,可是她剛抬起手,就看到房頂已經(jīng)沒人了,這讓她氣惱的都囔王躍真是不講義氣,可是轉念她想到王躍都已經(jīng)幫了她很多,讓人知道一個將軍丟小女娘下水也不好。
而且這會兒三個女娘都衣衫貼著身子的,讓人知道王躍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確實也不好,萬一賴上王躍了,程少商覺得,這不還是她吃虧嗎?
于是,程少商也不多想了,反正她吵架就沒輸過,打架也沒怕過誰,她就馬上辯解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僬f了,你們有兩個人,你們落水的距離還這么遠,就算是我推的,難道我推了一個人下水之后,再去推另外一個人,那人都不知道喊叫一下嗎?也不反抗嗎?”
樓縭和王玲被程少商的話懟的啞口無言,更是氣的不行,此事雖然是她們理虧,可是她們現(xiàn)在吃了虧,卻還沒有能讓程少商有一點損傷,卻反被程少商整到了,讓她們怎么能出氣。
兩個人本來年紀都不大,氣得頭腦一昏頭,就忘了什么規(guī)矩禮儀,沖著少商沖了過去,邊沖邊喊道,“我們和你拼了!”
程少商從小到大,經(jīng)常被自家大母和叔母扔到莊子上去,她沒少和莊戶人家的孩子學打架,這方面她可不會害怕的。如果真的打起來,樓縭和王玲兩個人加起來,都不夠她一手一個的。
事實上就是如此,程少商真的是一手一個,把兩個小女娘打的頭發(fā)散亂,再也沒了一點貴女的形象,就在她得意的時候,勐然間看到遠處燈籠上掛的汝陽王府的字樣,心里就是一突。
程少商馬上就想著這里是汝陽王府,她偷偷拆穿了裕昌郡主掉河的把戲,估計也瞞不住汝陽王府的人,而樓縭和王玲明顯是裕昌郡主的人,到時候王府肯定會幫她們的。
程少商不想給她親愛的老爹惹麻煩,看了一下濕漉漉沖過來的樓縭和王玲,再下手的時候,只是對著隱私之處下手,等打舒坦了,這才偷偷的給自己臉上來了那么兩下。
于是等王躍再次出現(xiàn),和凌不疑袁慎婁垚一起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頭發(fā)非常雜亂的少商,臉上也青一塊紅一塊的。而王玲和樓縭卻只是渾身濕淋淋的,臉上卻沒有任何的傷,讓人一看就知道誰吃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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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宴請的時候,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汝陽王妃當然要過問一番了,更何況事關好幾個小女娘,一個處理不好,就得罪了很多人。
在客廳里,等涉及這件事的所有的小女娘都帶來之后,汝陽王妃坐在高臺上,她還在尋思著該怎么下手,才讓人看不出她的偏袒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說話,坐在下手的城陽候夫人,也就是凌不疑的后母,就貌似好心的看著王冷說道,“瞧這可憐見的,怎么一言不合就動手啊,誰家小女娘教的這么不懂規(guī)矩!”
汝陽王妃看城陽候夫人這么說,也就有了方向,她馬上就也冷聲說道,“王家娘子是我府上貴客,你這小女娘怎么能一言不合隨意就動手呢?”
萬戚戚和程少商那是一見如故,兩人早就已經(jīng)暗地里拜了把子,今天看汝陽王妃這么偏袒,她很不給面子的,當場就爭辯道,“這最多是互毆,王妃怎么能說死少商打人呢?”
蕭元漪看著自家閨女一臉的傷,汝陽老王妃還這么說,讓她心里就很是不滿,可是她畢竟是客,又是成年人,也不能先開口,只能暫時忍下。
現(xiàn)在萬戚戚打斷了汝陽王妃的節(jié)奏,蕭元漪也不再等,她也冷聲接話怒道,“老王妃息怒,今日之事各自都有錯,只是不管再有錯,也要先請了醫(yī)師給這些女娘們看一下吧!特別是王家的女公子,如果是傷了容貌,那可就麻煩了?!?/p>
萬戚戚也是個機靈的,她馬上就替自家把子說道,“少商妹子傷的如此的重,王家妹子,你下的好狠的手?。 ?/p>
王冷聽萬戚戚這么說,就捂著自己的腰,一邊抽氣一邊說道,“我從未下過狠手,明明是她先動手的,她明明就是一個瘋子?!?/p>
王躍和凌不疑恰好在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其他人看王躍和凌不疑就這么不等通報闖了進來,那些婢女們連忙把自家女公子護好,就怕兩個外男,同時把自家女公子的清白看了去,那樣的話,就說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