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宜和宏曉譽聽了王躍的話,就連忙回頭看去,就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斯文的男人,穿著整潔的襯衫卻未打領(lǐng)帶,那濃濃的書卷氣息鋪面而來。
時宜看著來人就有些發(fā)愣,她夢里那人輪廓和這人相似,就是在粵州機(jī)場見到的那個周生辰,一瞬間她心里很是混亂,難道說王躍說的都是真的?
宏曉譽看自己的閨蜜好像是陷入了自己的思緒里了,為了怕場面太過尷尬,就回頭看著王躍,驚嘆的說道,“這就是你說的周生辰?”
王躍無奈的看著被宏曉譽驚醒而回過頭的時宜,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現(xiàn)在,你相信我說的了吧?”
周生辰剛才聽到時宜說的那些話,就覺得很有道理,下意識就停了下來,哪里想到剛停下自己的腳步,王躍就說出了他的名字,實在是讓他有些疑惑,這人到底是誰?怎么回認(rèn)識自己的?
想到這里,周生辰的注意力也到了王躍身上,他不等時宜回答王躍的問題,舊疑惑的問道,“請問你是?你認(rèn)識我嗎?”
王躍很是無語,他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周生辰,很郁悶的說道,“我們當(dāng)然認(rèn)識啊,我們上輩子就認(rèn)識了?!?/p>
周生辰聽王躍這么說就很尷尬,如果這話是一個女人說的,還可以說是他的一個傾慕著,可是現(xiàn)在是一個男的,那就有些詭異了,讓人不寒而栗。
時宜看出了周生辰的尷尬,也沒有回答王躍的話,就連忙給周生辰解釋道,“是這樣的,幾個月前我和王躍在粵州機(jī)場遇到了你,那個時候王躍和我打賭,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我以為是他在開玩笑,沒想到真的就見到你了?!?/p>
周生辰愣了一下,他想到那個時候,他確實去過粵州,沒想到已經(jīng)和這兩個人遇到了,只是為什么他沒有印象呢,就笑著說道,“半年前啊,我的那個是回國了一次,也確實去了粵州,沒想到這么巧,你們是在粵州工作?這是來長安旅游的游嗎?”
時宜點了點頭,還是不等王躍幾人說話,就搶先說道,“我們是有些工作的事情,不過也忙完了,正準(zhǔn)備四處旅游呢,先生是這里的人?”
周生辰看了一下幾個人注視自己的神情,就很溫和有禮的說道,“我是周生辰,伯克利化學(xué)學(xué)院副教授,這位先生是?”
王躍看周生辰看向自己,就知道這是想打聽他的詳細(xì)信息,就馬上明白這人怕是對時宜也很看好,畢竟美人嘛,誰不喜歡,只是他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名頭,只能無奈的說道,“王躍,一個自由職業(yè)者,說實在的,我是寧愿我猜錯了,你不會再出現(xiàn),只是沒想到成真的了?!?/p>
周生辰看了一下時宜,又看了看王躍,大致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卻沒有退讓,就點了點頭說道,“你這么說,會讓我驕傲的?!?/p>
王躍白了周生辰一眼,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人是看自己和時宜根本沒確定關(guān)系,覺得他自己也有機(jī)會了,這讓他很是郁悶。
可是王躍看時宜,似乎沒看懂這場交鋒似的,就很無奈的說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只是,你這人看起來是很嚴(yán)謹(jǐn)?shù)娜?,對陌生人,也?yīng)該是保持距離才是,只是你似乎對我朋友很有好感?”
周生辰仿佛是沒聽懂王躍的機(jī)鋒,好似毫不在意的說道,“剛這位小姐的話說到我心坎里了,就產(chǎn)生了一些共鳴。我這段時間就是在長安研究所做交流,會待一段時間,你們呢?”
宏曉譽看著周生辰一會兒話里暗含鋒芒,卻一會兒又變的有些靦腆的周生辰,她看出自己閨蜜有一起玩的想法,可是當(dāng)著王躍的面沒有說出來,她就代為答道,“我們會玩幾天,如果周先生要是有空,可以做一下我們的向?qū)幔俊?/p>
王躍敲了敲桌子,準(zhǔn)備打斷周生介入這個圈子的機(jī)會,就看似好心的說,“人家復(fù)姓周生,你別叫的那么親熱,話說小帥就是本地人,你干嘛麻煩人家副教授,人家挺忙的好不。”
小帥沒想到王躍會拉自己入戰(zhàn)火,就連忙舉手像乖寶寶似的說道,“不用注意我,我可以不是本地人的!”
幾人被小帥的耍寶逗樂了,尷尬的氣氛緩和了一些,只是王躍和周生辰兩人,似乎沒有緩和的意思。
周生辰似乎要和王躍過不去似的,沒有在意小帥的玩笑,就著王躍的話頭說道,“我倒是也有時間的,不是總是在忙,如果哪天有空,到時候可以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