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說完之后,就快步走到王躍的前面,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率先走上了電梯。
王躍看著朱鎖鎖那傲嬌的樣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在她的后面,一起上了電梯,去了葉謹言的辦公室。
兩人上去的時候,葉謹言正在和范秘書說話,他看到王躍,就笑著說道,“今天多虧了王總,不然的話,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呢?!?/p>
王躍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葉總太抬舉我了,我和鎖鎖是好朋友,我去救人是應(yīng)該的?!?/p>
范秘書聽了這話,就郁悶了,王躍都沒提他,感情他就是順帶的,這也太欺負人了,怎么說當(dāng)初兩個人也有一點交情的。
不過,范秘書想到王躍那身手,就連忙說道,“葉總,你當(dāng)時是沒看到,王飛宇那一群保鏢,都沒堅持幾秒,全部被王總打趴下了?!?/p>
蔣南孫這會兒正和鎖鎖說話,聽了范秘書的話,她仿佛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自己男朋友。
蔣南孫上上下下的仔細打量了一下王躍,這才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和鎖鎖一起上樓的,蔣南孫眼里只有朱鎖鎖,他能感覺出來,那一刻,蔣南孫似乎有些故意冷落他似的。
不過,王躍也沒有說什么,他覺得可能蔣南孫也說不上多么喜歡自己,最多是不討厭而已,只是湊巧發(fā)生了那種事情,蔣南孫想和王躍慢慢的培養(yǎng)感情而已,畢竟王躍足夠優(yōu)秀,讓她想嘗試一下。
王躍也不打算計較,畢竟他的上位純屬巧合,要不是那次偶然時間,王躍的女朋友應(yīng)該是朱鎖鎖才對的?,F(xiàn)在成了蔣南孫的男朋友,他也做好了準備,只是這個時候,裝委屈還是必須得。
王躍也不管有外人在,就做出很受傷的樣子,聲音哀婉的聲討,“南孫,你才想到我啊,我這顆心啊,可不是那么好安撫的?!?/p>
葉謹言聽了王躍的話,感覺畫風(fēng)變得太快,他看了一眼王躍朱鎖鎖蔣南孫,笑著說道,“已經(jīng)很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做東,感謝王總相助之情。”
范秘書點了點頭,他摸了摸自己的肚腩,笑著說道,“就是,現(xiàn)在的年輕人,也不分場合,太肉麻了?!?/p>
蔣南孫小臉紅紅的,她對葉謹言說道,“葉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和范秘書也早點休息?!?/p>
朱鎖鎖也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對啊,葉總早點休息吧,范秘書都打瞌睡了,他今天可是喝了不少酒,要不是他拖著,我們不一定能撐到王躍過來?!?/p>
范秘書聽鎖鎖這么說,立刻精神了一些,他笑著說道,“我哪有那么大功勞,你跟著我出去的,我倒下之前,怎么也得護著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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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難得葉總請客,王躍朱鎖鎖蔣南孫一起赴約,三人到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范秘書在大門口等著,朱鎖鎖笑著問道,“葉總也太客氣了,竟然讓范秘出來迎接,我們受寵若驚啊?!?/p>
范秘書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奈的說道,“你想多了,就是今天來了不速之客而已,我來這里給你們交待一下,謝宏祖離家出走了,他老媽和他前未婚妻找到這里來了?!?/p>
朱鎖鎖瞪大了眼,她沒想到謝宏祖竟然這么孩子氣,就驚奇的問道,“離家出走?那她老媽還有心情來這里?”
范秘書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他一個沒斷奶的孩子,跑到自己死黨那里,像過家家一樣,他老媽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才要擔(dān)心才是?!?/p>
朱鎖鎖有些摸不著頭腦,她疑惑的問道,“關(guān)我什么事?。。。。。?!?/p>
朱鎖鎖還沒有說完,王躍手疾眼快的把朱鎖鎖拉倒身后,把她和蔣南孫一起護了起來,一把抓住了沖上來的女人伸來的巴掌。
原來幾個人在門口聊天的時候,就有一個年輕女的沖了過來,看到朱鎖鎖,就揮手打了過去。
王躍當(dāng)然不可能讓鎖鎖當(dāng)著自己的面被別人欺負,他就連忙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朱鎖鎖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她這會兒回過神來,想到自己竟然差點挨了耳光,就想也不想的就揮手打了回去。
范秘書可是知道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份,是趙氏集團的千金,他不想朱鎖鎖惹上更大的麻煩,就連忙擋住了朱鎖鎖揮來得巴掌。
朱鎖鎖皺起了眉頭,她不可置信的看著范秘書,憤怒的說道,“既然范秘書向著外人,那我們就走了?!?/p>
范金剛很是尷尬,他連忙解釋道,“這是謝宏祖的未婚妻,趙氏的千金?!?/p>
王躍剛想說話,葉謹言和一個中年女人一起出來,他看到這個情況,就對他身邊那個中年女人說道,“看來你看好的兒媳婦,不太受你控制,以后還是不要來精言集團的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