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教授看王躍這么說,也知道瞞不過去了,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兒子的下落更重要,就有一些違背原則的說道,當時我們正在挖掘這個墳墓,卻有一伙兒劫匪來搶了這個盒子,小川和高要兩人現(xiàn)之后就過去爭搶,東西倒是搶了過來。只是小川把他的一個我們沒見過的項鏈,放到那盒子上之后,他和高要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王躍聽了易教授這話,他心思一動,就切的問道,那這個盒子現(xiàn)在在哪里?
易大川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是沮喪的說道,也消失不見了,我們找了很久都沒找著。
王躍看易大川那個表情,就知道易大川撒謊了,但他也拆穿,畢竟像這種文物,肯定藏在某個博物里,他只需要抽個時間,自己去取就行。
打定了主意的王躍就起身準備告辭,哪知道玉漱卻看向高嵐問道,你能給我講一下,當年你和易小川的故事嗎?
出于女人的直覺,高嵐知道這個玉漱可能和易小川的關系不簡單,只是想到他已經有易大川了,也就不再糾結,就拉著玉漱一起上樓,兩人說起悄悄話去了。
王躍本來想告辭的,看到這一幕,他只能耽擱下來,他也想趁機思索一下將來的路。
一直沒有說話的易媽媽,卻突然開問道,你夢里的那個易小川和高要,后來埋在了哪里?
王躍愣了一下,這才明白怎么回事,感情找不到兩人的易媽媽,就想找一下兩個人的墓,大概可能還要做一下人物復原圖,甚至是會做一下DNA鑒定的。
這大概也是想試探一下王躍是不是在撒謊,但王躍本來就沒有撒謊,他很不在意的說道,我醒來的時候兩個人還沒有死,具體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高要去過東瀛。
易家三口相互看了看,都沒有在說話,想來還是在斟酌著王躍講的事情。
就這么有一搭沒一搭的,過了一個多小時,玉漱公主這才和高嵐一起從樓上下來,王躍也沒有遲疑,趁機就起身告辭了。
在回去的路上,王躍好奇的問玉漱道,你這個現(xiàn)任和前任聊的還挺開心的?既然聊了那么久,我在下面和易家的三口人喝水都喝飽了。
玉漱公主突然就愁悵起來,她很是無奈的說道,高嵐說易小川不是一個安分的人,她給我講了很多易小川的風流韻事。
王躍抽了抽嘴角,在易小川到底把高嵐得罪的有多狠,竟然讓高嵐在玉漱公主面前說了這么多壞話。
王躍很是無語,但也沒有繼續(xù)追問,畢竟那都是易小川是事情,只是不知道易小川將來找回來的時候,竟然發(fā)現(xiàn)前女友變成了嫂子,現(xiàn)在變成了前任,會是什么個感覺?
……
只是王躍也沒有高興多久,就讓他郁悶起來,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他故意暴露自己,引來的不是自己的老婆孩子,而是一會兒莫名其妙的人。
王躍在小區(qū)樓下下了車,目送玉漱公主離去之后,就一個人回到了家,只是他因為想著事情的原因,一時也沒怎么注意,當他推門走進了屋子,就感覺有人用冰冷的管子,抵在了他的后腦門兒上。
王躍有些莫名其妙,怎么國內還有人有槍呢,這也太不符合邏輯。只是他下意識的就撇了一眼電視屏幕,透過屏幕的反光,看到身后的人,竟然是一個金發(fā)碧眼的老外。
王躍馬上就想到了什么,難不成那架飛機上,真的有拍攝前面的飛行的飛行記錄儀?
既然是老外,還是有槍的,王躍也不遲疑,手指輕輕一揮,一道劍氣就斬向了那人的喉嚨。因為時間太快,那人根本就來不及反應,瞬間就被劍氣洞穿,就那么死翹翹了。
直到這個時候,王躍這才沉聲問道,小
助手,這人是什么時候來的?為什么沒有通知我?
這小助手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檢測到傳輸線路中斷,疑似遭到認為破壞,無法傳輸信息。
王躍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這些人做的還挺謹慎,想到屋里屋外的這些攝像頭,他馬上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看著地上的尸體,王躍很無語,還好他從趙靈兒那里學的有冰系法術,他輕輕一揮,就把整個人給凍了起來,一直等到深夜的時候,這才躺著,人飛了出去,隨意的扔進了一個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