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現(xiàn)在也知道爸媽的地址,趙小麥也可以寫信和父母聯(lián)系了,而哥哥離得又不特別遠(yuǎn),她甚至可以抽時間來看哥哥了,讓她的心情特別的好。
……
等三人聊的差不多了,這才打開了房門,周秉義郝冬梅看房門打開了就率先走了,姚立松和他的朋友也是跟著就一起進(jìn)來了。
幾人認(rèn)識了一下,姚立松的那個朋友本來就知道趙小東的身世背景,也沒有為難的意思,讓王躍一行人又在遼沉建設(shè)兵團(tuán)待了一下午晚上的時候,才跟著姚立松一起回了江遼建設(shè)兵團(tuán)。
第二天一大早,王躍又和趙小麥一起出發(fā)往家里趕,等他們回到了村里,這才得到一個消息,周秉坤在幾天前就打來過電話,看起來有急事,他就毫不遲疑的給打了回去。
可是一時間也聯(lián)系不上人,街道辦的人更說周家沒有人,王躍知道周秉坤沒事兒,一般也不會找他,就安排了一下工作,又請假去了吉春。
王躍到了周家之后,這才從回家做飯的鄭娟那里知道周媽媽腦溢血,已經(jīng)昏死過去了,雖然搶救了過來,可是人卻一直昏迷著,人還在病房里躺著。
王躍很是無語,這也趕得太巧了,他也不遲疑,連忙趕去了醫(yī)院,給周媽媽把了把脈,又檢查了一下情況,不覺得就皺起了眉頭。
周秉坤和鄭娟看王躍皺眉頭,就神情緊張,周秉坤更是焦急的問道,“怎么樣,哥,你能治嗎?”
王躍也很無奈,這個時代儀器不行,也沒辦法進(jìn)行腦部檢查,他看兩人擔(dān)憂,就連忙解釋道,“我不知道出血的位置更不知道,還好周媽的脈搏還是比較平穩(wěn)的,應(yīng)該出血量不是特別多,我倒是可以開一些活血化瘀的,再偶爾針灸一下,可以早點(diǎn)兒讓周媽醒來,但在醒來之前,就要麻煩弟妹天天給周媽按摩一下肌肉,防止肌肉萎縮?!?/p>
周秉坤沒想到王躍都治不了,他就有些焦急的問道,“三哥,你說的這個大概多長時間,咱媽才會醒來,這么昏迷著也不是事啊?!?/p>
王躍看周秉坤已經(jīng)手足無措了,還沒有鄭娟穩(wěn)重,他連忙安撫了一下,這才解釋說道,“要不了多長時間,短著三五天,多則三五個月,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周媽肯定沒什么問題的,只是藥材不夠,我才沒辦法更快的?!?/p>
周秉坤聽王躍這么說,這才松了口氣,他很是愁悶的說道,“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王躍有些狐疑,他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事,不然的話,周媽怎么可能昏厥,他就連忙追問起來,秉坤這才給王躍講了事情的經(jīng)過。
原來周蓉和馮化城沒有按時回來,反倒是周蓉的一個學(xué)生來了,那學(xué)生把周蓉馮化成的行李還有他們的女兒馮玥給送了來。經(jīng)過周秉坤的詢問,那學(xué)生才給周平坤說了事情的原委。
就在馮化成和周蓉回家的途中,在火車站馮化成心血來潮,當(dāng)場寫了一首詩,并覺得這首詩不錯,當(dāng)眾便大聲朗讀了出來。
誰知道瞬間引起了一些詩詞喜愛者關(guān)注,都搶著要抄錄馮化成的詩,還有人爭先恐后地?fù)屩T化成手里的原稿,情況愈發(fā)激烈,一不小心便引發(fā)了打架。
而馮化成這個事情的引發(fā)者也被抓了起來,周蓉不放心馮化成,就把馮玥和行李,交給了同行的自己的學(xué)生郭成,讓他幫忙送周家。
周秉坤聽了這事兒之后,本來想瞞著周媽媽的,可是周媽媽對周秉坤太過熟悉,明顯不相信他撒的謊,最后聽了實(shí)話,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
王躍很是無奈,這都什么事啊,周蓉也太不靠譜了,就這么為了老公,把親閨女丟給別人,老家也不回了?
王躍看著周媽的情況,頭一次對周蓉有些不滿了,這也太自私了,根本就不考慮父母和孩子啊。
要知道馮化成那個情況根本沒什么大事,你最多跟著去了解一下情況,就趕緊趕回吉春呀。
不為別的,就為當(dāng)初比你離家出走,那個快哭瞎的老娘,還有兩歲多的孩子,也該去吉春的啊。
不過,王躍也顧不上說周蓉的事情,畢竟人家才是血緣最親的,周爸都原諒周蓉了,他還計(jì)較什么?
王躍只能給周媽媽金針刺穴,用真氣疏導(dǎo)了一下脈絡(luò),又找出藥箱配好活血化瘀的藥,讓周秉坤按時給周媽媽服用,就又匆匆忙忙的趕忙回去。
連續(xù)幾個周末,王躍都要急匆匆的趕到吉春幫周媽媽扎針,然后再連夜趕回王家屯。
經(jīng)過王躍的治療之后,周媽媽終于醒了過來,只是醒是醒了,她的身體還是不能順暢的動彈,想要恢復(fù)也不知道還要多久。
王躍這次臨走的時候,教了一下鄭娟怎么按摩的,讓她每天給周媽媽按摩,期待周媽早些康復(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