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麥看王躍說的這么守成,就好奇的問王躍道,“那你呢?你也是一直在騎驢找馬?”
老馬經(jīng)過大麥提醒,這才想到他們兩個都說了自己的往事,就王躍一個人只是聽著,沒有說自己的經(jīng)歷。
他就給王躍倒了杯茶水,催促著說道,“作為交換,王老板,是不是該講一下你的經(jīng)歷呀?”
王躍看兩人都一副你不說一下沒完的樣子,他也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經(jīng)歷,當然說的是他賣了房子開公司,又賣了公司買房子的事情。
大麥聽完之后,就有些詫異的說道,“聽起來你和馬爺?shù)慕?jīng)歷差不多呀,那你怎么又想起創(chuàng)業(yè)了?這點兒可比馬秋山強多了?!?/p>
王躍搖了搖頭,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道,“我和老馬最根本的區(qū)別是,他一直在投機,而我是在做事,投機就像賭博似的,賭對了就一本萬利,賭輸了就血本無歸?!?/p>
老馬看王躍這么說,就連忙給自己辯解說道,“行了吧,你也就比我先一步包了一個山頭,等我想到一個路子,馬上就重新起航了。”
王躍看老馬明顯有和自己較勁兒的意思,也沒有多說什么,他只是笑著提醒道,“那你可得快點兒,萬一我真找到了想要出家的修行人,那主持的位置可不是你的了。”
老馬看王躍這么說,就很是不滿的說道,“你知道比烏鴉更討厭的是什么嗎?大麥,你可不能學他,一點兒都不穩(wěn)重?!?/p>
大麥看了兩人一眼,就很是糾結的說道,“你們兩個都算是有方向了,可我還沒有靈感呢,哎!”
王躍看出來了,大麥的性子很倔的,肯定不愿意開小號賺錢呢,他想到能在這里旅游常駐,應該也是不缺錢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其實選錯對象了。
而老馬似乎也是還有后路,根本就不需要人開導,他想到好門路了,一定會自己主動出擊的,他也就不準備和兩人墨跡,他還是看看許紅豆陳南星什么時候辦完事吧。
于是,他就準備結束這次聊天,就對著大麥認真的說道,“靈感這東西不是說有就有的,這都不是可控的,所以你不要過于糾結。而且,你能來這里常住也是不缺錢的,所以就不要考慮訂閱的事情,至于你說的那些罵人的帖子,你管他做甚,實在不行禁言加刪除,來個一條龍服務,眼不見為凈唄,何必勉強自己呢?!?/p>
看出王躍要走,馬爺就有些不滿了,他還等著王躍說一下自己再次創(chuàng)業(yè)經(jīng)歷,好吸取一下教訓呢。
于是,他皺著眉頭,連忙挽留的說道,“王老板,你這就準備走啦?你不準備不說說你二次創(chuàng)業(yè)的經(jīng)歷了?這就有些不厚道了,我們都等著呢?!?/p>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索性準備打擊一下這家伙,就很干脆的說道,“我干的還是老本行,開了一家游戲公司,至于山上這個山頭,是因為手里閑錢太多,想試一下別的發(fā)展方向而已?!?/p>
老馬聽王躍這么說,就知道王躍這是不缺錢的主,他想到自己可憐的資金,想要從事老本行東山再起,那基本是不可能了。
人比人就是這么氣死人,老馬本來澹定的心情,瞬間就郁悶了起來。
他再看著還是懵懂稚嫩的大麥,他知道這個女孩子家里其實也不缺錢,大概大麥的父母將來退休,也不指望女兒能養(yǎng)他們,這么算下來,在場的三人好像就他最可憐。
于是,老馬也沒有聊下去的興致了,他覺得自己還想著做別人的人生導師呢,到頭來他才發(fā)現(xiàn),其實就他需要一個導師,別人根本不需要啊。
王躍看老馬終于沒有談下去的性質了,他很滿意自己這次把老馬懟的無話可說,但是他又覺得這么對人家太殘忍,就笑著在上了個甜棗說道,“沒錢的話,你就想著自己除了投資,最擅長什么,找到了最擅長的東西,你就做這個就好了?!?/p>
老馬看王躍給他提醒了,就皺了皺眉仔細琢磨了一會兒,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最擅長的?你不會說是茶吧?”
王躍打了個響指,也不再看老馬,回頭看下大麥,開了個玩笑說道,“老馬已經(jīng)悟了,你呢?什么時候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