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王躍從她的神情里能看出,這司騰就是覺得安曼這個人很會侍候人,是個合適的大丫鬟。
秦放沒有讓安曼擔(dān)憂,他后來就沒有主動和司騰說過話,白天倒是要去鎮(zhèn)上忙碌紡織廠的事情,晚上的時候才趕回來。
安曼本來不是很放心的,可是秦放有保安陪同,在從鎮(zhèn)上到云苗村的路上,又有謝之遙或者村里其他的干部陪同,她也就全心全意的當(dāng)起了大丫頭了。
就在兩人來到女媧神廟的第四天晚上,王躍正在摟著許紅豆睡覺的時候,突然就聽到院墻外有動靜。他連忙起身穿了一件外衣,也沒有開燈就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就看到小苑東側(cè)的客房里的司藤,也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站到了門口。
看到王躍這么快出來,司藤只是點了點頭,就皺著眉頭,看向了小院的有響動的院墻處。
也就在兩人望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人翻了進(jìn)來,那人進(jìn)來之后,左右看了看,就從外面輕聲喊道,“動作快點!”
王躍在黑暗中也沒看清這兩人的長相,但是他在這兒住了這么久都沒遇到這種情況,他覺得一定是秦放和那個安曼引來的那兩個人。
不管是為了這倆人尋找的藥材,還是這個院子的主人,這兩人就這么闖到自己家里來,王躍覺得,那就是和他過不去呀。
王躍這個院子里,不僅有大型的聚靈陣,還有一個奇門陣法,只是這些東西是他的底牌,不能在司騰的面前使用。
不過不用陣法,王躍有別的方法折磨人,他隨手一揮就是幾道冰符,向著兩人打去,他準(zhǔn)備用司騰見過的生死符了。
剛剛聚集在一起的兩個人只聽到破空聲來襲,還沒反應(yīng)過來,冰符就已經(jīng)入體了,然后就感覺到渾身奇癢難耐。
只是不等他們兩個嚎叫出來,王躍就又打出幾道指勁,把兩年的穴道給封上了。
兩人渾身奇癢難耐,可是四肢卻沒法動彈,他們到這個時候,這才發(fā)現(xiàn)屋子前的房檐下,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站著了兩個人,悄無聲息的,像是鬼一樣!
王躍走上去,一手一個輕易的提著兩人,就向女媧神廟的前殿走去,路過司騰身邊的時候,他笑著邀請問道,“我想問問這兩個毛賊的來路,司藤小姐想要聽聽嗎?”
原本王躍以為,他說了之后,這女人肯定高傲的關(guān)門回屋的,只是沒想到他只猜對了一半。司騰確實也就像王躍想的似的高傲,只是說出來的話,卻讓王躍大跌眼睛,“這是你自己要求的。我就勉強(qiáng)去看看吧。”
王躍很久沒翻白眼,卻還是忍不住翻了一下,他也沒有反悔做出邀請,而是不在意的說道,“那你跟我來吧?!?/p>
司騰跟著王躍一起來到前殿,發(fā)現(xiàn)王躍把其中一個扔到門口,另外一個卻扔到了女媧凋像前的一個鋪團(tuán)上。就有些好奇的問道,“你準(zhǔn)備讓他們在女媧神像面前懺悔嗎?”
王躍搖了搖頭,他在走到這里的途中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就看著司騰有些認(rèn)真的問道,“你對這兩個人那么感興趣,是不是想確認(rèn)一下,當(dāng)時秦放有沒有受傷?”
司騰發(fā)現(xiàn)王躍看出來了,一點都不詫異,畢竟,這幾天她已經(jīng)察覺出來王躍的老謀深算了,她就點了點頭說道,“你的那道符文,確實能夠激發(fā)我那些藤蔓中的天地靈氣,甚至還有自愈效果,可是如果沒有血液,依舊無法將我喚醒的。”
王躍聽明白了,感情是當(dāng)時秦放流出的血液比較少,有了王躍的符文,這才合力喚醒了司騰,這讓他有些郁悶,他還以為畫著觀音咒的符文起了效果呢。
要知道,趙靈兒的觀音咒,可是在原著中救過李逍遙的,他制作制造符文本來是為了救人用的,沒想到用到司騰身上,卻還需要秦放的血液。
想到這里,王躍就有些郁悶的說道,“你因為秦放了一些血液,所以才來幫他報仇,那我為了你浪費了一張觀音咒,你怎么報答我的,我想讓你幫忙,還都在講條件?!?/p>
司騰聽著王躍的抱怨,就很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幕貜?fù)道,“你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p>
王躍對這種空頭支票一點都不感興趣,他馬上就啟動了神殿里的陣法,同時也暫時解除了這人的生死符的瘙癢效果。
沒多大一會兒,這人就開始在幻陣?yán)锩娲蠛粜〗?,不僅說了他們以前犯下的事,也讓王躍聽明白了那天車禍的前因后果。
原來這兩人一個姓周,一個姓齊,他們和一個趙江龍的合作去偷一個九眼天珠,可是在成功之后,趙江龍就帶著九眼天珠先跑到了達(dá)那。
他們兩個追了過來,哪成想還來不及動手,當(dāng)天晚上趙江龍就被安蔓捅了一刀住進(jìn)了醫(yī)院,九眼天珠也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