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點了點頭,還是認真的說道,“對呀,假如說你們分成同樣的兩株植物,幾百年后你就茁壯成參天大樹了,再回來和白英合體,那就肯定視你為主體了呀。”
司藤看王躍說的挺有道理的樣子,也知道王躍是在擔心她,就嘆了口氣說道,“那好吧,就聽你的,我回去好好修煉,暫時不找白英了。”
王躍看司騰終于想明白了,就松了口氣,他還真怕司騰和白英合體之后,出來的那個人就和他不認識了。
于是,他就笑著說道,“這么做就對了,我們不能按照你原來的思路走,白英那么了解你,肯定每一步都算計清楚了。你按照你自己的思路,可能就跳進白英的圈套里面?!?/p>
司藤聽了王躍的話心里很不舒服,可是她又知道王躍是一番好意,也就沒有反駁,可是傲嬌的她覺得自己被輕視了,就轉(zhuǎn)身往回走,不搭理王躍了。
對于生氣的女人王躍都沒有太多的辦法,更何況一個生氣的妖呢。
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跟著司藤一起走了。
……
因為沒有了心事,或者是暫時按下來心事,許紅豆又忙著拍戲,陳南星更是連公司的事情都不管了就陪著許紅豆,仿佛她們兩個才是一對兒,王躍就是多余的似的。
對此,王躍也沒什么辦法,他剛好和司騰一起到處游玩兒。
他們兩個一路從東南到了東北,再從東北轉(zhuǎn)到西北,最后直奔西南而去。
在去藏地的路上,司藤心情特別的好,要知道,她雖然做了那么長時間的妖,其實對這個世界了解還不夠,王躍這一下子就在她看了這個世界國內(nèi)的大好河山,簡直讓她看花了眼。
心情好了的司藤,反倒是站到王躍角度考慮問題了,她有些疑惑的問道,“紅豆和南星不是已經(jīng)回了云苗村嗎?你為什么不回去?反倒準備去藏地?”
王躍看了看司藤,就耐心的解釋說道,“這不是看那丘山的筆記,結(jié)合著你異變的經(jīng)驗,我想再收一顆九眼天珠,沒準兒回去就能異變一棵大樹,你在危險的時候,就能讓大樹獻血救你了?!?/p>
看王躍這么說,司藤就你在說話。反而陷入了回憶,她想到了當年和邵琰寬見面的日子。
邵琰寬當時也對她極好,不是帶她出去散心,就是帶她到處玩兒,正因為此,才讓涉世未深的白英動了心,和她分成了兩半兒。
現(xiàn)在王躍也是如此,帶著她走的更遠,領(lǐng)略了無數(shù)的山川美景,路上又是無微不至的照顧。
司藤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喜歡上王躍了,也想要給王躍生一個孩子。
想到白英肯為邵琰寬生孩子,大概也是愛慘了這個人,不然的話,明知道被秋山追殺,還自損元氣的生了孩子,反而被秋山趁機誅殺了。
現(xiàn)在看看王躍,王躍只是擔心她萬一遇到什么危險,而護身符對司藤又沒什么用,就想到異變一個大樹,用大叔的血液來救治她。
她這會兒拿王躍和邵琰寬做個對比,發(fā)現(xiàn)王躍當然比邵琰寬強無數(shù)倍,而她司藤的眼光,當然也比白英強了無數(shù)倍。
想到這里,司藤再看一下王躍的時候,眼神兒的濃濃的都是愛意,仿佛要把王躍融化了似的。
王躍當然感受到了司滕那活著的目光,他當然沒有裝作不知道,還很大膽的伸出手,第一次抓住了司藤的小手,就那么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摩挲著司藤的小手。
司滕感受著王躍的大手,卻沒有掙脫開來,反而溫柔的看著王躍,窗外的斜陽坐進車內(nèi),顯得歲月靜好。
王躍帶著司藤到酒店住下,當天晚上就只開了一間房間,司藤也沒有拒絕,跟著王躍就進了房間。
王躍一把把司藤拉到懷里,本來想親上那個紅唇的,可意外的發(fā)現(xiàn)司藤的鬢發(fā)間,竟然長出了幾朵泛著粉嫩的白花。
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就下意識的覺得,難不成司藤要開花結(jié)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