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很想說不是,可是他答應(yīng)了徐驍,也就沒想澄清,但他卻也沒有應(yīng)下來,而是含糊的說道,“這和你攔著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那男子冷笑一聲,很是堅決的說道,“我乃吳六鼎,來自吳家劍冢,當(dāng)年吳素逃離吳家,讓劍冢蒙羞,我今天必須除掉這個恥辱?!?/p>
王躍一腦門黑線,就沒好氣的說道,“你這件事情,問過你家大人了嗎?”
他看過徐鳳年的面相,可是知道徐鳳年母親那邊還有長輩存在呢。
既然有長輩兒存在,怎么可能做視別人來刺殺徐鳳年?
現(xiàn)在的情況要么是這吳六鼎只是過來做做樣子,也好向離陽朝廷交代,要么就是這倆人是偷偷跑來的。
而吳六鼎卻不愿意和王躍多說廢話,就很鄭重的說道,“廢話少說,拿命來!”
吳六鼎一邊這么說著,一邊拿著竹竿兒就向著王躍刺了過來。雖然拿的是竹竿,但散發(fā)著的卻是劍氣,看起來也很是威猛。
如果這人使用的是別的招數(shù),王躍可能還需要動動手,可對方使用的劍招,對于王躍來說,基本沒什么影響。
只見吳六鼎那一竹竿兒在靠近王躍兩步有余的地方就停了下來,再也無法靠近了。
王躍冷哼一聲,他周身的劍之領(lǐng)域震蕩起來,那只竹竿兒瞬間化作粉末,吳六鼎和那個姑娘乘坐的船只,也被震的像離弦之箭似的倒退數(shù)里。
翠花沒想到這人這么厲害,就連忙詢問道,“你沒事吧?”
吳六鼎擦了一下嘴角的鮮血,搖了搖頭,有些苦澀的說道,“我想到了無數(shù)個敗的可能,卻沒想到我都不值得對方出手。”
翠花卻猛然睜開了眼睛,很是堅決的說道,“你可以用御劍術(shù)?!?/p>
吳六鼎卻搖搖頭,很是嚴肅的說道,“恐怕也不行,那人已經(jīng)在劍道走到了很高的程度,不是我能夠?qū)Ω兜摹?/p>
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之下攔江搏殺一次,也算是達到了此行的目的了。”
翠花點點頭,繼續(xù)閉眼坐在了船頭任由吳六鼎劃船離開,只是滑出去好遠之后,她這才突兀的說了一句,“那人腳下的船,像是一把劍!”
吳六鼎劃船的手頓了一下,他這才如夢方醒,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想到呀!我還在利用竹竿做劍的時候,在那人眼里萬事萬物都可以化作劍?!?/p>
他也就頹廢了一小會兒,不等翠花安慰,就馬上自信的說道,“總有一天我也能夠做到!”
花開兩朵,不提吳六鼎和翠花,姜泥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你怎么放他們走了?他們竟然對王妃不敬。”
王躍看姜泥似乎有些生氣,也就笑著安慰說道,“我不太確定他是不是在演戲?所以也不想出手殺人,將來我們復(fù)國,吳家劍冢有可能是助力。
畢竟,即使吳素有錯,那也是吳家劍冢自己處置,別人動手圍殺,那就不可饒恕了?!?/p>
姜泥就撇了撇嘴,很不屑的說道,“我又沒想復(fù)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