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想到反正要走了,現在失去的,等大軍來了再奪回來,他看著趙盼兒又起了色心,伸手撫摸著趙盼兒露出來的肌膚,壞笑著說道,“咱們打個賭如何?”
趙盼兒狐疑的看了一眼王躍,不知道王躍想使什么壞,但是不服輸的她,還是不甘心的問道,“怎么打賭,看相公的分析,這房子皇帝是要定了,還有什么可賭的?”
王躍沒想到趙盼兒不上當,他思索了一下,就故作高深的說道,“皇帝也不可能直接就問臣下要東西,那樣傳揚出去太丟人了,也過不了清流那一關。我猜他會時常帶著妃子來桃林,咱們就賭皇帝第一次來桃林之后回宮,皇帝要多久會忍不住再來一次咱們的桃林。”
趙盼兒本來為自家漂亮的桃林將要被皇家征用而郁悶,沒想到王躍竟然拿這個打賭,這讓她轉移了一些注意力,也沒有那么怨憤了,她歪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就笑著說道,“我猜怎么也要一個月吧?”
王躍看趙盼兒似乎還有一些把握的樣子,畢竟正常來說皇帝還是要在明面上要點臉的,就像他知道他本來就不是皇后的第一個男人,卻依舊不愿意承認似的。
王躍當然也知道這個,但是他相信溫泉的誘惑,就笑著說道,“我猜,最多七天的時間?!?/p>
趙盼兒長大了嘴巴,她還以為王躍會說倆月呢,沒想到說七天,她以為王躍故意相讓,就狐疑的問道,“夫君,溫泉雖然比較稀有,可也不至于讓皇上這么波不急待吧”
王躍看趙盼兒竟然沒發(fā)現自家溫泉的好處,就笑著提醒道,“你自從來了東京,似乎還沒有生過病,你不會以為只是你身體好吧?可是宋引章和孫三娘也一樣的沒生病,一個兩個三個都這樣,你不覺得奇怪嗎?”篳趣閣
趙盼兒愣住了,她回憶了一下往年的時候,他們三姐妹發(fā)燒咳嗽還是偶有發(fā)生的,可是來了京都之后,似乎從來沒有過,他想到王躍不會無的放矢,就張大嘴巴看著王躍,眼神里滿滿的都是不可思議。
過了好一會兒,看王躍的眼神里全是肯定,趙盼兒連忙抓緊王躍的胳膊,有些激動的說道,“相公,你的意思,咱們家里的溫泉,還有治病的效果?”
王躍沒想到趙盼兒又想多了,就搖了搖頭,笑著說道,“這天地之間,有一些天地靈氣,這片天空雖然比較稀薄,可是在桃林的中心那溫泉處卻有幾分濃郁,經常泡一泡澡,可以調整身體狀態(tài),把身體調整到你當前的最巔峰,雖然不能達到治病的效果,卻也能緩解幾分?!?/p>
趙盼兒聯系王躍說皇帝七天必定再來的話,就急忙問道,“相公,你的意思是皇帝跑了溫泉湯之后,一定能感覺到身體松快了幾分,在宮內泡澡要是沒有效果,肯定會波不急待的再來桃源?”
王躍點了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那是必然的,所以我們還要做好被鳩占鵲巢的準備啊?!?/p>
趙盼兒聽王躍這么說,心里突然砰砰跳了起來,如果皇帝來了桃林,似乎她報仇的機會就近在眼前了啊,只是她心里還沒有完整的計劃,也怕王躍看出來阻止,就裝作痛心疾首的說道,“都怪那歐陽,害的我們的溫泉可能沒了。”
王躍看著嬌嗔的趙盼兒,色心大起,他覺得這個模樣的趙盼兒,實在是太過勾人了,他這么強的抵抗力都忍不住,看來需要鍛煉一下心性了,哎!
只是王躍心里雖然這么想著,手卻已經開始不老實了。
感受到王躍作怪的大手,趙盼兒一把就拍掉了,這才狀似義正言辭的嬌嗔道,“這還是書房重地,你怎么還想白日宣淫?”
王躍看到了趙盼兒眼神里那一絲戲虐,他一點都不害臊,就一本正經的說道,“這有什么,這個詞匯之所以會出來,不就是有人真的這么干過么,要不然的話,這個詞匯怎么來的?所以不足為奇啊,我們也要向古人致敬。”
趙盼兒沒想到王躍還有這么無賴的一面,又被王躍大手摩挲的渾身發(fā)軟,她想到還在等她消息的高慧,就連忙咬了咬銀牙,推開了王躍,轉移注意力正色道,“相公,既然歐陽已經盯上了桃園,肯定已經派人守在桃源四周,我們該怎么辦?那么多侍衛(wèi),還有高慧,無論那一樣被別人看到了,相公就說不清了。”
王躍看趙盼兒不同意,就知道她只是臨時過來找自己商量事情,他也暫時不想透漏出自己的計劃,就換了話題問道,“盼兒,你剛才進來找我有什么事?好像被我岔開了話頭,你就沒再說?!?/p>
趙盼兒看了一眼王躍,想到高慧那祈求的樣子,她心里很是得意,就笑著說道,“對相公來說是見好事,你不要告訴我,你看不出高慧那小丫頭喜歡你吧?!?/p>
王躍尷尬的摸了摸下巴,掩飾自己的尷尬,讓他當著一個女人的面說對另外以惡搞感興趣,多少有些為難,他連忙輕咳一聲,小聲解釋道,“小姑娘的心思寫在臉上,我當然能看的清楚,只是我有些糊涂,她怎么那么容易就喜歡上我了?可以為我做到私奔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