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堅就是太忙了,他又不放心別的警員審問,這才故意讓王躍上當。篳趣閣
王躍也不是完全上當,他之所以愿意審問,倒不是因為別的。因為證據確鑿,許正清已經被指控兩項大罪,基本就是死刑了,不過許正清這個年齡,死也無所謂了,有些太便宜這貨了。
看著許正清那無所謂的樣子,王躍就有些來氣。他審問前先讓關閉了攝像頭,這才不慌不忙的說道,“這些年賺了很多錢,還惦記著南遷文物,你一輩子花的完嗎?”
許正清一看到王躍就有些憤怒,他竟然沒看出王躍早就盯上他了,還主動送上門了,要不是他在西山被抓,暗流組織肯定不會暴露出來。
雖然他早就有準備,想把已經有些脫離他掌控的暗流組織暴露出去,吸引警方的注意力,可是他卻沒想在沒有清理完尾巴之前,就被警方發(fā)現的。
只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他都已經被抓了,就有些灰心喪氣的問道,“不是已經證據確鑿了嗎,你還來找我干嘛?”
王躍也不拐彎抹角,沉聲問道,“你師父臨死之前,交代的兩個南遷文物,那個在前面?”
許正清心中一動,就笑呵呵的說道,“想讓我說也可以,算立功嗎?”
王躍搖了搖頭,他心里想著,這貨還想減刑,想的還挺美。
王躍直接收回剛才的話,笑著說道,“算我沒問。給你說一件事,津港有一個宮永年,他賣面粉賣槍賺了很多黑心錢,已經被我擊斃了,他那些逃到國外的家屬的錢,也莫名其妙的都捐獻給了慈善機構,一點都沒給他們親屬留,想來也是他的家屬覺得黑心錢花的不安穩(wěn),主動的捐獻出來的吧?!?/p>
許正清才不相信王躍的鬼話,怎么可能有人把所有的錢都捐獻了,要有那個好心,也不會花的那么肆意了。
許正清也聽出了王躍的威脅,如果他不配合,他這些年掙得錢,也會被一分不留的捐獻出去。
王躍看著許正清正在思索,就笑著說道,“其實房產,也是可以輕易的抵押出去的,也不需要本人到場的。”
王躍這個威脅的話,徹底打破了許正清最后的一點幻想,他激動的說道,“你可是警察,你在知法犯法。”
王躍扭頭去看廖雙,笑著說道,“小雙,你告訴他,讓他不要有什么幻想?!?/p>
廖雙輕咳了一聲,看了一眼攝像頭,發(fā)現確實沒開,就笑著說道,“嗯,王隊是市局副局長,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你可能不愿意聽到?!?/p>
許正清有種不好的預感,激動的問道,“什么身份?”
廖雙看了王躍一眼,看他沒有阻止,就神秘的說道,“特殊部門的,驚不驚喜,意不意外?!?/p>
許正清身體顫抖了一下,他這會兒有些委屈,他就是一伙毛賊,用得著驚動那個部門嗎,這不是大炮打蚊子嗎?
王躍知道他在想什么,就敲了敲桌子,笑著說道,“你想好了嗎?”
許正清感覺這人在耍無賴,這是在明白的告訴他,想用那個身份收拾他,全看王躍高興。他很是挫敗的看了一眼王躍,像一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問道,“我交代清楚了,能不能高抬貴手?”
王躍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說道,“把你這些年修表賺的錢,可以給你兒子留下?!?/p>
許正清想說不可以,畢竟他修表才掙幾個錢,這些年還有幾個修表的,只是看王躍嚴肅的樣子,也就不再啰嗦了。
許正清知道王躍的意思,就是合法所得,會給留下的。這已經比宮永年的家屬強多了,他也不敢多說什么,連忙說道,“洛神畫排在前面。”
王躍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就繼續(xù)問道,“嗯,這個問題就這樣,繼續(xù)說說你的問題?!?/p>
許正清愣了一下,這個不是最重要的嗎,怎么就這樣了?他有些狐疑的看著王躍問道,“就這樣?”
王躍知道他想說什么,只是剩下的他已經查清楚了,也不需要問,就點了點頭說道,“嗯,你說說看你的其他問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