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鐘白那激動的樣子,王躍連忙把這些思緒拋開,他搖了搖頭,轉(zhuǎn)移話題道,“嗯,不是女朋友,是我的小竹馬,任逸帆呢,這小子膽肥了啊,怎么沒過來恭候著你的大駕???”
鐘白果然很快就被轉(zhuǎn)移的注意力,她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淺灰色帽衫的男孩,似乎被路過的女孩,吸引的挪不開目光,她連忙說道,“我找到了,任逸帆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色,而你卻變成了一頭豬了?!?/p>
王躍看著鐘白那虎了吧唧的模樣,也不生氣,就笑著問道,“那你說是豬好,還是色魔好?!?/p>
鐘白聽了王躍的話,不屑的扭過頭說道,“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你趕緊提著行李,我先過去把任逸帆拉過來,不能讓他在校門口丟人?!?/p>
……
王躍拉著兩個人的行李箱,走到兩個人身邊,被抓包的任逸帆,裝作一臉驚訝看著王躍說道,“路橋川,鐘白說你像豬一樣的睡了一路,你昨天晚上,不會是因為馬上開學(xué)了,就激動的睡不著覺了吧?”
王躍白了任逸帆一眼,這貨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方式,用的這么生硬,不過,還是順著他的話,吐槽道,“就這電視攝影專業(yè),我都不知道畢業(yè)的能去干啥,是難過的有些睡不著。”
任逸帆聽了王躍的吐槽,突然就反戈一擊,他賤笑著說,“有鐘白陪著你讀的專業(yè),你還敢嫌棄,你做好了被打的準備了嗎?”
王躍好不客氣的捶了他一拳,當著鐘白的面,就故意詢問道,“任先生這次先行一步,不知道戰(zhàn)果如何?。俊?/p>
任逸帆果然就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忘了鐘白還在呢,有些興奮的說道,“藝術(shù)學(xué)校的美女果然多,比咱們高中…哎呦!”
鐘白聽到任逸帆,竟然當著自己的面,給王躍灌輸他那骯臟的思想,就踢了任逸帆一腳,不讓他繼續(xù)說下去,然后安排道,“報到處在哪里,你趕緊在前面帶路,報到完后,你給我搬行李,路橋川你趕緊找自己宿舍,回去接著睡,都聽到了沒有?”
任逸帆和王躍連忙點頭,“是,鐘老大!”
……
王躍到宿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兩個人已經(jīng)到了,還有一個似乎在火車上見過,就是那個戴耳機的男孩,他這會兒正坐在自制的吊床上,舒舒服服的打著游戲。
另外一個人,個子挺高,皮膚似乎比女生的都還細膩,這會兒在床上不知道忙些什么。
王躍和他們兩個打了招呼,也沒和兩人相互介紹,把自己的床鋪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一頭扎進枕頭里。
王躍迷迷糊糊的,快睡著的時候,聽到他的兩個舍友,似乎在討論自己。
其中,皮膚白皙的那個說道,“他怎么了?怎么會困成這樣?考上大學(xué)太激動了?”
火車上見過王躍的那個耳機男孩說道,“那個要激動,早就激動過了,這都過了一個暑假了。不過,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我和他一趟火車來的,在火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睡一路了?!?/p>
皮膚白皙的似乎不怎么相信,他疑惑的問道,“不是吧,都睡一路了,這剛到宿舍,他還能做到秒睡?不會是裝的吧?”
耳機男孩想了一下,還是替王躍解釋了一下,“那倒應(yīng)該不至于,在火車上的時候,他的后腦勺,被撞了好大一個包,還是一樣能做到秒睡的。”
皮膚白皙的感覺到很是不可思議,他驚奇的用,“還有人會有這么神奇的技能?不過,他能把自己腦袋,撞那么大的包,也是個狠人??!那我們得小心一點,可不能惹他?!?/p>
耳機男孩又想到火車上那一幕,就笑著說道,“噗呲,不是,不是他自己撞的,是被他朋友,一個女的朋友,一拳頭給打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