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馬上反應過來,他又激動的站直了身子,他急切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陳萍萍和我母親認識?”
王躍點了點頭,看著激動的范閑,耐心的解釋道,“當年你母親遇刺的時候,陳萍萍當時不在京都,范建也不在京都,就連五竹都不引走了。所以我不知道陳萍萍是不是會站在你這邊,只是概率其實很大,我想看看他的態(tài)度,不過即使不站在你身邊,總也有一些情分在?!?/p>
范閑倒是沒有在意,他聽出了王躍的意思,就笑著說道,“我知道還是要靠自己,咱們先處理這件事吧,我去找我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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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看著范閑走后,這才對朱八說道,“小心戒備,程巨樹在我們手里,想來有些人會坐立難安,怎么也的來看一下?!?/p>
朱八有些糾結的說道,“公子,牛欄街那人喊九品上的時候,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還有誰敢來送死?”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很是無語的說道,“我是怕他們下毒。”
朱八馬上就明白過來,這哪是讓他防止下毒啊,是怕范家有別人的密探,公子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王躍確實有事情要做,他準備問問程巨樹,到底是誰把他派過來的。
看到王躍來到?jīng)鐾?,程巨樹連忙老實的站了起來,他人雖然耿直,卻不傻,他知道王躍想問什么就直接說道,“我是看到了北齊錦衣衛(wèi)的令牌,這才在牛欄街準備刺殺的。”
王躍聽到錦衣衛(wèi)這個詞,就愣了一下,難不成北齊有穿越者?這個時代怎么會有錦衣衛(wèi)的。
想到這里,王躍直接就問道,“和你一起的那三個刺客,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程巨樹搖了搖頭,憨憨的笑著,用似乎很誠懇的時候說道,“我不知道,不過我肯定他們是你們慶國的人?!?/p>
王躍拍了一下腦門,他當時以為程巨樹這個北齊有名的殺手,肯定知道更多消息,沒想到還不如殺了這個憨貨,留下那三個人中的一個。
似乎感受到了王躍的殺意,程巨樹求生欲很強,連忙說道,“我記得他們其中有兩個,好像是臨時得到了什么消息之后被安排過來的,我知道他們是從流金河方向過來的?!?/p>
王躍看程巨樹這么說,心里也有了底,看來這幾個殺手,都是二皇子的人,不過他也不驚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程巨樹說道,“你說我該怎么處理你?”
程巨樹這會兒已經(jīng)認命了,再說了,他連忙跪在地上,說道,“只要公子不殺我,我甘愿做公子的奴隸,為公子鞍前馬后?!?/p>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這人還想的挺美,就擺了擺手說道,“我準備給你下一個生死符,每年給一次解藥,如果你沒有及時服用解藥的話,想來你會生不如死的?!?/p>
程巨樹身體抖了一下,他知道這是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挺直了脊背,然后伏在地上說道,“請公子賜符?!?/p>
王躍聽著這話,總感覺怎么那么別扭,不過他也沒怎么在意,他一拍桌子,杯中就飛出一些茶水,然后運轉(zhuǎn)真氣瞬間就把茶水化作極薄的冰塊,隨意的一揮手就打出了程巨樹的身體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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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處理完程巨樹的事情,這才回到這個小院的內(nèi)院,他的這個內(nèi)院也只有一個女子,就是司理理。
倒不是說王躍色欲熏心,而是因為他剛才看到司理理去了前院,只是看到程巨樹的時候,就馬上退了回去。
王躍走到內(nèi)院,巧合看到司理理在來回踱步,似乎心里焦急的想著心事。
看到王躍進來,司理理連忙露出一個得體的笑臉,踩著小碎步迎了上去,挽著了王躍的手臂,似乎想用美人計。
王躍隨意的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之后,這才看著殷勤的司理理,笑著問道,“認識程巨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