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葉輕眉,這個算法,慶國的貴族子弟基本都會了,只是也只有用的時候,他們才會想起那個女人。
三人找了一個桌子坐下順便等范閑,范思轍卻陷入星星眼中,他看著樓下書販子流口水,不知道想著什么,王躍范若若點(diǎn)了很多特色菜肴,價格都挺貴的,范思轍竟然沒有回過神去關(guān)注一下,竟然一點(diǎn)都不擔(dān)心他的小錢錢。
三人在依靠窗戶的位置,范思轍神游天外,王躍和范若若聊著一些舊事,場面也非常的和諧。
范閑就在這個時候走了進(jìn)來,他坐下之后,就無奈的說道,“你們猜這幫賣書的婦人幕后之人是誰?”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沒給范閑賣關(guān)子的機(jī)會,直接點(diǎn)破道,“王啟年唄?!?/p>
范閑驚訝的看著王躍,他不知道王躍怎么會這么清楚,難不成王躍有什么消息渠道。
想到這里,范閑就認(rèn)真起來,他狀似驚奇的問道,“你怎么知道?”
范若若也想的和范閑一樣,只是她一直知道王躍很低調(diào),今天怎么突然顯露實(shí)力了?
王躍看出了范閑似乎在耍心眼,心里就在腹誹,你娘當(dāng)初要有你一半心眼子,估計也坐上了女皇了。
為了消除范閑的戒心,王躍很無奈的說道,“你才來京都幾天,見到的熟人有幾個,不是昨個見的那個王啟年,難不成還是你的雞腿姑娘啊?”
范閑和范若若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好像還真是這樣,范閑來京都之后,見過的有分量的人,好像還就這倆。
就在這個時候,范思轍似乎總算是卡機(jī)結(jié)束似的,突然有些激動的拽著范閑的手,很親熱的說道,“你知道剛才你跟那婦人進(jìn)小巷子里這一段時間,一品居樓下賣了多少本紅樓嗎?足足有十幾本,按八兩一本,除去本錢,我們大概能賺7兩六錢八分,咱鋪開了賣,一天最少能賣100本,那可是七百六十八兩。。。。?!?/p>
王躍抽了抽嘴角,范閑的弟弟果然和電視上一樣,絕對是數(shù)學(xué)天才,這心算速度可真快,他剛才下意思的跟著范思轍一張一合的嘴巴計算了一下,竟然還慢了小半拍。這讓王躍有些佩服遺傳基因的強(qiáng)大,不愧是管錢的兒子。
要知道他的腦子可是經(jīng)過十多個世界的開發(fā)了,在計算方面竟然輸給了一邊說話,一邊隨口計算的范思轍,難不成核輻射,影響的是這貨的腦子,產(chǎn)生了特殊的變異?
就在王躍腹誹的時候,突然一品居門前就大亂起來,變得雞飛狗跳,簡直變成了菜市場似的。
一群不知道那個府里的侍衛(wèi),把一品居門前的賣書婦人的書全給搶了,還不斷的驅(qū)趕著人群,空出來好大一片地方。m。cascoo。net
等把那些賣書的人都驅(qū)散了,一個年輕公子這才從轎子里走了出來,他從侍衛(wèi)手里,接過一本從書販子手里搶的紅樓,朗聲說道,“在下不才,卻也為宮中編撰,郭某自幼習(xí)文,最重禮數(shù),諸位既為讀書人,更應(yīng)誦讀圣賢,這等污穢雜書有辱斯文?!?/p>
這年輕的郭姓官員說完就把紅樓書往地上一扔,抬腿就踩上一腳,這才氣勢很足的看了樓上的范閑一眼,然后才不屑的說道,“依我看,打今日起,這書就禁了吧!”
范思轍正在計算著自己的小錢錢,還總算得到了姐姐的認(rèn)可一回,沒想到轉(zhuǎn)眼就有人想把紅樓給禁了。
要知道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種殺父之仇,讓范思轍這小紈绔如何能忍,他氣的直跳腳,大聲吼道,“胡說八道?郭寶坤,你瞎扯!”
郭寶坤眼里只有范閑,他得到宮中太子的旨意,想對范閑下手,沒想到竟然有人在他擺著最帥氣姿勢的時候,突然插嘴罵他,這讓郭寶坤如何能忍。
只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郭寶坤身為朝廷命官,也不好像范思轍那么直接,只能回頭呵斥,希望范思轍知難而退,就故作不認(rèn)識的呵道,“哪家小兒,竟然如此出言不遜。”
哪知道范思轍就根本不吃這套,要知道范思轍的親娘舅家可是國公府,又有一個姨母是宮中的寵妃,在京都也是囂張慣了,除了了父母之外,也就是他姐姐范若若能稍加約束,其他的人,他可都不怕的。
看到郭寶坤竟然還敢頂嘴,范思轍立刻就開口罵道,“我是爺爺!”
范思轍說完就馬上沖下了樓,準(zhǔn)備教訓(xùn)這個郭寶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