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萍萍知道王躍是保定了司理理和程巨樹,他不知道王躍為什么這么的堅定,卻知道如果不想翻臉,就只能幫忙遮掩,他張了張嘴卻沒用發(fā)出聲音,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范閑呢?你不管了?”
王躍看陳萍萍算是妥協(xié)了,也明白了對方的立場,他知道陳萍萍擔(dān)心什么,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就離開半日,司南伯的紅甲騎士雖然不及你的黑騎,保護(hù)一個范閑還是可以的。”
陳萍萍嘆了口氣,很是不解的問道,“其實你可以待在范府,不會有人敢沖進(jìn)范府拿人的,何必走出京都?”
王躍當(dāng)然知道陳萍萍回來了,就沒有消息能瞞過他,即使是葉流云也不行,他只能無奈的笑著說道,“本來我是計劃在我的莊園等著人去送死的,可是現(xiàn)在看到你回來了,突然就覺得,大概是沒人會來了。”
陳萍萍大概猜出王躍想算計什么,很意外的看著王躍,疑惑的問道,“哦,那你準(zhǔn)備怎么做?”
王躍對陳萍萍似乎猜到了自己想做的事也不緊張,很不在意的說道,“送了我的女人回到莊園之后,我再回京都看戲去,我也很想知道,你能為范閑做到那一步?!?/p>
陳萍萍聽出王躍話中呢試探之意,就不由自主的笑了出來,只是聲音略微嘶啞,等他笑夠了,這才長嘆一聲說道,“如果你早出生十幾年,我想小姐可能不會死的。”
王躍這陳萍萍這話里,聽出了對葉輕眉的情誼,他搖了搖頭,用傳音入密的方式,冷聲說道,“最多也就是做一個流落江湖的野鴛鴦,改變不了什么,至于葉輕眉留下的內(nèi)庫和鑒查院,依舊會被皇室剝奪的?!?/p>
陳萍萍聽王躍的聲音似乎就在耳畔響起,下意識抬頭看了王躍一眼,他深深的看了一眼王躍,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你早些安頓好人馬,我在京都等你?!?/p>
王躍不太理解陳萍萍想干什么,就疑惑的問道,“你等我做什么?找范閑就成,我只是受人之托,護(hù)著一個人而已。”
陳萍萍也沒有說什么,他只是富有深意的看了王躍一眼,這才說道,“你到時候就知道了?!?/p>
陳萍萍和王躍說完,陳萍萍由影子護(hù)著很快就消失在了原地,四周的黑騎也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王躍嘆了口氣,他有些郁悶,如果陳萍萍晚回來個三五日,有五竹的配合,怎么也能干掉一個大宗師的,現(xiàn)在看來,一切都成了泡影。
倒不是說王躍的大陣有多厲害,而是因為,只要是人,進(jìn)入到陣法之中,只要他開啟幻陣,馬上就會陷入幻境之中。
可是五竹是個機(jī)器人,他的眼睛是鐳射眼,看人的時候不調(diào)節(jié)好,都是看到的骨頭架子,早在太平別院就證明了這一切。
王躍的大陣在葉輕眉提供的材料下,其實布置的已經(jīng)很強(qiáng)悍了,可是在五竹眼里,所謂的幻境,那是什么?根本就不存在的。
如果把一個大宗師短時間內(nèi)困在大陣中,又有五竹這個能和大宗師打平的人的配合,大宗師根本就沒有充足的時間憑借宗師的實力強(qiáng)行破陣。而五竹在大陣當(dāng)中,就像一個飄忽不定的刺客一樣,戰(zhàn)斗力相當(dāng)于放大了不少,不管是四大宗師哪一個來,都只有做好飲恨當(dāng)場的準(zhǔn)備了。
可是陳萍萍這一回京都,幾個大宗師的位置肯定是日常備案的,也不會冒險前來。而葉流云如果真是慶帝的人,他肯定有著大計劃,也不會為了王躍破壞他的計劃?;蕦m的大宗師更不敢出現(xiàn),估計也怕被陳萍萍發(fā)現(xiàn)端倪,也就解開了神秘的面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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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一路再沒有吭聲,到了王躍的莊園安頓之后,司理理看著院內(nèi)的桃花,心情也好了一些,她這才問道,“公子準(zhǔn)備什么時候回京?”
王躍知道她擔(dān)心什么,就笑著說道,“你放心吧,我的一個手下朱七七,他負(fù)責(zé)這里的安全,如果實在不敵,也有逃生密道,你會很安全的?!?/p>
司理理聽了這個名字,就很是驚訝,她疑惑的問道,“朱七七?女的?”
司理理的聲音剛落,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誰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