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抽了抽嘴角,從稱謂上就知道凌不疑有些不認(rèn)同自己的想法,他其實不是想為難凌不疑,他只是看袁慎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似乎也有向程少商伸爪子的想法,王躍覺得必須給這貨先找點(diǎn)事再說,想來如果被凌不疑這個冷面將軍糾纏上,怎么也得郁悶幾天吧?
為了把自己得目的遮掩過去,王躍雖然不知道凌不疑神神秘秘的查到了什么,但是當(dāng)時文帝傳令的幾個援助孤城的主力肯定都是懷疑的對象,畢竟他們都沒用及時趕到。
想到這里,王躍還是決定給凌不疑了出了一個主意,畢竟事情越大,袁慎越麻煩,他也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王躍煞有介事的看了一眼酒樓外的廢墟,這才遺憾的說道,“這酒樓燒成這樣,想修復(fù)需要花很多銀錢,看來對方需要掩飾的東西很重要,庸王府真有錢,肖世子果然大氣?!?/p>
凌不疑探究的看了王躍一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再加上他的一些線索,沒發(fā)現(xiàn)和王躍的產(chǎn)業(yè)有關(guān),更沒發(fā)現(xiàn)個馮祤郡有關(guān),他就遲疑了一下,這才疑惑的詢問道,“你怎么知道這是肖世子的產(chǎn)業(yè)的,我怎么沒查出來?”
王躍白了凌不疑一眼,滿不在乎的說道,“田家酒樓不是,可是隔壁那幾個鋪子有一個就是的,我怎么說也是四大公子之財公子,凡是和財有關(guān)系的,我是都能查出來的?!?/p>
凌不疑愣了一下,有些感興趣的問道,“你有辦法把肖世子的錢,快速變沒嗎?”
王躍愣了一下,這凌不疑和肖世子這得有多大仇啊,難道肖世子的嫌疑真的最大嗎?可是按他的想法,小越侯和老乾安王的部下更有嫌疑啊?
不過,既然凌不疑已經(jīng)有了目標(biāo),王躍靜觀其變就行,于是,他馬上就趁火打劫的說道,“可以是可以你,但是你也的幫我一個忙?”
凌不疑看王躍那表情,就知道王躍向干什么,他十分不情愿的點(diǎn)頭說道,“賜婚的事情,你就不必說了,我既然答應(yīng),忙過這幾天,自然會去找圣上的。”
王躍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其實是提醒一下凌不疑不要打程少商的主意,既然目的達(dá)到,他就裝作很大氣的說道,“行吧,我盡快把肖世子變成窮光蛋,只是你需要幫我打掩護(hù)才行!”
凌不疑愣了一下,讓肖世子越早沒有錢,就會越早露出馬腳,而且,王躍出手,還能隱藏自己的動機(jī),王躍讓他打掩護(hù),無非是讓他安排巡邏的時候,給一個巡邏時間而已,這個每天都是在變化的,給了一天的時間,也沒什么影響,他也就點(diǎn)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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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的辦法其實很簡單,他直接就安排自己的暗衛(wèi),在肖世子去花樓的時候,先去把肖世子迷暈,然后利用易容術(shù)假扮肖世子,去庸王府把肖世子的銀錢席卷一空。
這一切做完,也就沒用多少時間,肖世子第三天在花樓回府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府里支取銀錢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庫里沒有一文余錢了。
當(dāng)肖世子不相信的詢問的時候,值守的下人不知道肖世子搞什么鬼,就哆哆嗦嗦的稟告說是肖世子自己取走的。
肖世子當(dāng)然不信這個鬼話了,他果斷的把庸王府的庫房管家給杖殺了。抄沒了管家家里的錢財,果然發(fā)現(xiàn)有不少來歷不明的,憤怒的肖世子仿佛是找到了事情的真相,連續(xù)抄沒了好幾個有頭有臉,又有嫌疑的下人,雖然沒用找出答桉,卻也有了不少余錢,足夠他再揮霍一陣子了。
在肖世子想來,一定是下人合謀把錢藏起來了,這幾個管事的一死,那筆錢就一定不會被花出去,早晚還會是自己的。
而對于奴仆來說,都是敢怒不敢言,他們都覺得這是肖世子把錢花完了,怕庸王責(zé)罰,這才這么搜刮下人的,一個個敢怒不敢言的。
而凌不疑得到消息的時候就愣住了,這是王躍干的?還是肖世子自己昏了頭了?他想不明白就直接問了前來送信的季雨。
季雨當(dāng)然不會明說的,就很簡單的說道,“我家公子說這是他和你商量好的,他只負(fù)責(zé)讓肖世子沒錢,至于錢怎么沒的,那就不能明說了。”
凌不疑一腦門黑線,他怎么覺得自己辦了一件傻事,自己提供機(jī)會,給王躍取獲取一筆橫財,簡直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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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曲陵候府,也就是程少商家喬遷新居,給很多人發(fā)了請?zhí)模踯S當(dāng)然也接到了,這讓他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這個未來的岳父,還沒有太過嫌棄自己。
要知道,只從上月節(jié)之后,王躍下帖約了好幾次程少商都沒用成行,即使是加上程少商的哥哥,也都是被委婉的拒絕了。
現(xiàn)在既然是送來了請?zhí)?,王躍對此很滿意,還專門備了厚禮過去,只是程始這老東西根本不給他見程少商的機(jī)會。
王躍這才后知后覺的知道,感情這是因為他遲遲沒用提親,故意讓兩人避嫌呢,可是他也為難,皇帝剛交代了事情,至少過一段時間再說辦不成啊,這才沒多久就回去找皇帝,估計會被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