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素聽王躍這么說,就囁嚅著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可是她又覺得自己必須要說些什么,這一著急,小臉就更紅了。
呂雉沒想到自己妹妹突然這么膽大,竟敢主動和男人說話了,還好,等呂雉出來之后,也只是說了一句,就害羞的沒再說什么,她就連忙上前一步,很是溫婉的說道,“我妹妹有些膽小,不怎么會說話,我先替她道謝了?!?/p>
王躍怎么看都覺得這是爭相引誘,但是他沒有證據(jù),就按捺住心思,很隨意的說道,“令妹溫柔可愛,我哪里會怪罪,想來肯定是你這個姐姐保護的好,不然的話,令妹也不會是這樣的性格?!?/p>
王躍的一句話,把兩個姑娘都夸了一遍,他其實也是覺得,這姐妹二人是春蘭秋菊,各有勝場,還真的讓人一時間難以抉擇啊。
呂公看到這一幕,眼睛里就是一亮,心里也開始盤算起來了,他到不是真的想白白讓人護送,可是他這一路被劫了數(shù)次,錢財花的所剩無幾,實在是不知道如何報答,這次沒有說報答什么的,可是看到這一幕,呂公就下了一個決定,當然,都需要他打探一番才行。
眼看話已經(jīng)說的差不多,應(yīng)該要趕路了,呂雉還想在和王躍說些什么,就被呂素給拉走了,呂雉本來不想走的,可扭不過妹妹,就被拉回到了馬車上。
呂公看王躍也沒有代步的工具,就邀請王躍和他同桌一輛馬車,王躍也不拒絕,他是一個能走著絕對不跑著的人,才不會腿著的走呢。
不過,一路上王躍和呂老頭兩人相談甚歡,呂老鐵對王躍那是大加贊賞,也更堅定了他的想法,就馬上準備試探一番。
于是,呂公借著一個機會,就繞回了那次劫道上,再次感謝完,他這才笑著問道,“恩公姓王,不知道來自哪里?”
王躍知道這是聽自己底細了,就像現(xiàn)代的似的,看看他是不是有車有房,想來呂老鐵是想要把閨女給他的了。
王躍估計只要他身世清白,即使沒有背景,也會被呂公招來做女婿的,不過,他現(xiàn)在一時間也說不好姐妹二人那個好,他就不能再隱藏了,不然呂老頭給定下了,他再想換另一個,那不是顯得尷尬嘛?
于是,王躍也不含蓄,就裝作很慚愧的說道,“家父通武侯王賁,我在家中排行第二,這次本來是來看祖父平定的齊國舊地,也想漲漲世面,可是路上遇到了大股劫匪,就和手下走散了?!?/p>
王躍的話也讓呂公張了張嘴,這樣的貴公子,雖然是一個次子,也不是他們家女人能配的上的,當然,如果不求做當家主母的話,倒是無所謂了。
這次輪到呂公有些慚愧,他一時間也不好做出抉擇,比較做小的話,他也不知道那個女兒愿意,就也不再提女兒的事情,反而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以貴府的家世,只需要到官府一趟,不就可以讓通知府上人來接了嗎?公子怎么會在林間穿行?”
王躍不知道呂老頭的糾結(jié),還以為這是老頭兒是懷疑自己的身份,怕自己弄虛作假,騙取了呂家的寶貝閨女,于是,他摸了摸腰間里的口袋,就拿出一方自己的玉佩。
那玉佩是王家嫡系特有的信物,上面也有王躍的名字,王躍隨手遞給呂公,讓呂老頭看了一眼,就馬上又收了回去。
呂公確定了王躍的身份,就開心盤算,到底該怎么做了,他想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讓自己的女兒做決定的好,他要做的就是給自己女兒制造了機會,讓她們和王躍相處,至于隨愿意跟王躍走,那就讓閨女自己決定,也不會怨怪他這個老爹了。
于是,行了半日,到吃飯的時候,呂老頭覺得需要創(chuàng)造機會了,他就讓下人停下了馬車,布了一桌酒飯。
等王躍坐下以后,呂公就端起一杯酒,很是客氣的說道,“來,老夫敬恩公一杯,多謝恩公在一路相送?!?/p>
王躍也客氣,端起杯酒,也是客氣的說道,“那我借花獻佛,也多謝老伯陪我聊天,讓我知道了這一路的風土人情。”
呂公愣了一下,佛是什么,他怎么沒聽說過,不過,既然是借花獻的,肯定是尊貴的了,他以為是老秦人的什么風俗,也就沒有糾結(jié),看王躍一點兒沒有世家公子那種壞脾氣,就連忙說道,“那我們就同飲此杯?!?/p>
王躍和呂公兩人推杯換盞的時候,呂素小心翼翼的了過來,她抱著王躍的外衫,很是乖巧的說道,“恩公,多謝你的衣衫?!?/p>
王躍看著疊的整整齊齊的外衣,也沒有拒絕,隨手就穿在了身上,這才笑著說道,“其實,不用這么客氣,相見便是緣,是誰遇見你們那種情況都會拔刀相助的?!?/p>
呂公看到王躍似乎對呂素格外的溫柔,就眼睛一亮,他本來想著會是自己的大女兒先來的,沒想到是二女兒先來,不管那個都是他女兒,他也不糾結(jié),就順勢說道,“素素,今日多虧了恩公相救,你也應(yīng)該盡恩公一杯才是啊?!?/p>
呂素本來就有這個意思,她看自家阿父這么說,就順勢答應(yīng)下來,在王躍身邊一側(cè)的坐下,等下人倒了一杯酒之后,她連連忙舉起杯來,對王躍很是感激的說道,“多謝恩公相救,素素感激不盡,敬公主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