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王躍走進去之后,這才很狗腿的說道,“這兩個我就不給你介紹了,這位是蒼鴻會長,是德高望重的懸?guī)焻f(xié)會的會長?!?/p>
王躍當(dāng)然明白顏福瑞這是什么意思,畢竟,女媧神廟如果要加入了懸?guī)焻f(xié)會,最好還是要和蒼洪會長打好關(guān)系的。
不過王躍也不在乎這個,他很隨意的坐在蒼洪的對面,就很好奇的問道,“你們這次找我來,是找到合適的藥材啦?”
蒼洪來之前當(dāng)然打聽過王躍的,知道王躍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惡之人,現(xiàn)在他看王躍氣度非凡,讓他就有了幾分好感,也就準(zhǔn)備以懸門的禮數(shù)和王躍談話。
于是,他說起話來也就客氣了幾分,“小徒頑劣,惹怒了王道長,不知道能否看在在家的面子上,解開他體內(nèi)的生死符?”
王躍挑了挑眉,就很隨意的說道,“你徒弟沒告訴過你,他被下符,僅僅是因為他覺得我吹牛,我就證明給他看,另一個,其實只是想保護他一下。只是沒想到,他還是中了藤殺。而我要求也簡單,只是讓你們幫忙找些藥材,我就既往不咎,也不要求你們感謝,我覺得我挺大度的了?!?/p>
蒼洪聽王躍這么說,也知道必須拿出些誠意了,倒不是說他那么好說話,而是因為,解除藤殺他們倒是可以想到辦法,可王躍下的生死符,所有的人都沒有任何辦法。
所謂識時務(wù)者為俊杰,蒼洪也不再墨跡,就讓王乾坤拿出了一個盒子,推到桌子上,又轉(zhuǎn)到王躍面前。
王躍順手就打開了盒子,看過以后,發(fā)現(xiàn)竟然還真是一顆幾百年的草藥,這個時代可不好找啊,他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也露出了個笑臉說道,“我當(dāng)然不會白拿你們的東西,這藥材我拿走了,你們估個價,給我個賬號,我回頭把錢打給你們。我說過了,只是讓你們幫忙找藥材,沒有說強拿你們的意思。”
王乾坤聽了王躍這話,就很激動的問道,“真的?”
他剛說完,蒼洪會長就一把把他按了下去,然后才客氣的王躍說道,“那能否請王道長幫忙解除生死符?”
王躍點了點頭,對王乾坤說道,“這個當(dāng)然,王乾坤,你過來一下?!?/p>
王乾坤看了一眼自己師傅,就連忙走到王躍面前,很認真的說道,“多謝王道長大氣。”
王躍手上的動作也很快,凝聚真氣向著王乾坤身上生死符所在的穴位就拍了過去,而那道冰符,在他這一掌的沖擊下,瞬間就從穴道里激射而出,深深的打入了墻壁上。
看到冰符已經(jīng)被取出,王躍這才偷偷的松了口氣,然后一副風(fēng)輕云澹的樣子說道,“行了,我是說話算數(shù)的人,生死符已經(jīng)被取出來了?!?/p>
蒼洪看王躍的動作,和他以前所見的都不一樣,一邊暗猜測王躍的來歷,一邊認真的說道,“既然王道長也是懸門中人,不知道為何會和妖物走在一起?”
王躍就知道這人會試圖說服自己,他就裝作很好奇的問道,“蒼會長,難不成你不知道我那女媧神廟里,拜祭的到底是誰嗎?”
蒼洪聽了王躍的話就愣了一會兒,然后才有些不不確定的說道,“可那司藤可是刈族??!和懸門可是有血海深仇的?!?/p>
王躍不在意的搖了搖頭,這才認真的說道,“蒼會長,你覺得女媧會嫌棄妖族嗎?再說了,在我這里,只有善惡,我不管是妖還是人?!?/p>
蒼洪知道是很難說服王躍的,畢竟時代已經(jīng)變了,現(xiàn)在就連他們這些玄門中人,很多人也是這么認為的。只是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那不知道王道長能不能幫忙,和司騰說和一下?我們懸?guī)熞膊幌肜^續(xù)斗下去?!?/p>
王躍有些狐疑的看著蒼洪,不明白這家伙為什么不愿意找另外一個妖,就好奇的問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你找出一只為禍一方的妖,我和司騰去降妖除魔,還省的你們的麻煩了,你們何樂而不為呢?”
蒼洪會長嘆了口氣,很是無奈的說道,“這司藤狡猾多端,我們實在是很難相信她的話,一個司藤就很難對付了,如果再找著一個的話,我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王躍看對方不愿意聽自己的,就聳了聳肩,很無所謂的說道,“那就是你們和司騰的事兒,我只負責(zé)抓為禍一方的妖,對于正常的不傷害無辜的妖族,我也會像對普通人似的。”
看王躍說的堅決,蒼洪也沒有再勉強,又和王躍寒暄了幾句,就帶著王乾坤三人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