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銘嘉看到安藤突然就渾身緊繃,還不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有些狐疑的看向王躍。
王躍當然知道安藤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幻境了,他估摸著,沒準幻境里安騰真能見到阿飄,他眼珠一轉(zhuǎn),鬼主意又上來了,他對著路銘嘉說道,“你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低點,冷風開大點對著安藤吹?!?/p>
路銘嘉有些胡疑,不過他看著越來越緊張的安藤,還是走到墻邊的空調(diào)開關處,溫度調(diào)低,冷風調(diào)到了最大。
路銘嘉做完這一切沒幾秒鐘,就看到安藤劇烈的顫抖起來,這讓他湖疑的想到,難不成安騰的弱點就是他冷嗎?
王躍很清楚這個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為了防止出現(xiàn)什么意外,就小聲對路銘嘉說道,“這貨情緒不對,我們先叫一個法醫(yī)過來吧,萬一這貨抽風,也好及時治療。”
路銘嘉不知道王躍搞什么鬼,他絕不相信安藤是真的怕冷,要知道大年三十晚上也很冷的,人家安騰照樣把關宏峰給扛到了曙光小區(qū)。
只是王躍說的也有道理,路銘嘉站起身就準備去請法醫(yī),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出門,安藤就開始掙扎起來。
只是被鎖起的安藤,只能雙手胡亂的揮舞,他的掙扎也只是徒勞的,畢竟那個椅子可是固定在地上的。
路銘嘉看到安藤開始掙扎,就有些驚奇的看了一眼王躍,他知道肯定是王躍做了什么,只是他沒有證據(jù)。
同時,路銘嘉也在慶幸,以安藤這個掙扎的力度,如果不是鎖了起來,他還真不一定能控制得住。
路銘嘉看不慣安藤的越來越大的幅度,就很是不屑得說道,“小子,你別費力氣了,到了這里,就老實得交代問題,想逃跑是不可能得了。”
王躍抽了抽嘴角,這個時候,安藤已經(jīng)陷入幻境了,外面人說話,他根本就聽不到。
安藤掙扎了一番,發(fā)現(xiàn)根本就掙不脫,真的像恐怖片中的情形,他恐懼得說道,“冤有頭債有主,你有怨氣就找殺你得那個人啊!”
“大姐,你放過我吧,我就是聽命令把關宏峰那礙事得給運到這里,真不關我的事啊?!?/p>
“你就放了我吧,我就是一個小嘍啰而已,你可以找我們大哥也行!”
“大哥,就是大哥,我不知道啊?!?/p>
“??!
!”
……
王躍一點都沒有幫忙去施救的意思,他很是澹定得看著安藤表演,這小子不是嘴硬么,看我不嚇死你。
銘嘉這會兒腦袋里正在想,這貨是不是瘋了,還是故意表演給他看,也沒有上前得意思。
關宏峰和胡一彪?yún)s早就坐不住了,他們連忙沖進審訊室,就要去上前查看情況。
王躍看到這一幕,就知道今天想這小子瘋掉估計夠嗆了,他默默得把棋盤收了起來,偷偷得把陣法也給破壞了。
看到王躍收棋盤,走進審訊室的關宏峰看了王躍一眼,也沒多說什么。
胡一彪不知道怎么回事,卻也好心得提醒道,“王隊,今天出了這個事情,你這盒棋,最好還是交給技術(shù)科查看一下,不然真的說不清楚。”
王躍無所謂得把棋盤又放回桌子,笑著說道,“那好吧,也就一盤棋而已,也沒多少錢,一會兒給小路報銷一下就行?!?/p>
小路翻了一個白眼,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買得,我一會兒讓他去財務科報銷?!?/p>
幾人說話得功夫,安藤總算是恢復緩了過來,他疑惑的說道,“你們進來干什么?我沒什么可說的。”
關宏峰這會兒也有些忍俊不禁,他看了一眼路銘嘉,使了一個眼色。
路銘嘉也知道剛才安藤大概是發(fā)意癥,想到了吳征家的情況,就笑呵呵的說道,“既然安藤沒什么可說的,不如我們帶他去現(xiàn)場一下吧,也許去了那里,他會想起一點東西?!?/p>
安藤臉色大變,他搖了搖頭說道,“不,不去,我不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