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看王躍似乎不會妥協(xié)了,就有些郁悶的說道,“王躍,真不是我戀棧,實在是我跟蹤的一個案子,最近好不容易有了起色,我實在是怕你不熟悉這個案子,被那狡猾的人給跑了?!?/p>
王躍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問題說出來,讓對方參考一下,萬一李華知道什么消息,他再休息幾天也沒事。
王躍也就很直白的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我最近接觸到一個案子,涉及到關(guān)宏峰和羅堅,我想介入調(diào)查一下?!?/p>
李華愣了一下,結(jié)合王躍最近跟進(jìn)的事情,他狐疑的問道,“你不會是準(zhǔn)備介入調(diào)查許正清吧?”
王躍愣了一下,他馬上就想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確定的問道,“難不成李處長也是帶調(diào)查這個案子?”
李華一拍腦門,就笑著說道,“我忘了你和關(guān)宏峰那么熟悉,想來也知道這個案子的了,那我就跟你明說了,我們得到可靠消息,就是莊家祖上牽扯到一批南遷文物。這批文物有多少人又在哪里藏著,現(xiàn)在誰也不清楚?,F(xiàn)在莊家人知道文物在哪里,只是莊耀柏也不知道是不知道消息還是怎么的,他到死都沒有告訴他表弟關(guān)宏峰,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這文物的價值數(shù)量。這個案子如果只是普通的文物案子,我們也不適合調(diào)查,但是許正清似乎和國外一個組織有關(guān)鍵,我就想等著許正清主動去查,我也省了力氣,最近許正清動作很大,想來他可能有線索了。”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感覺李華就是閑的,他有些無語的說道,“抓回來問問不就行了?”
李華翻了一個白眼,很無語的說道,“他要是不配合,你能怎么辦?我們哪有那么多的人力物力去到處找?!?/p>
王躍想了想,就說道,“你怎么確定莊家和寶藏有關(guān)系?”
李華搖了搖頭,也不確實的說道,“就是一份檔案記載著,一種一幫人的負(fù)責(zé)人和莊家祖上同名?!?/p>
王躍有些無語,他感覺肯定不是這么簡單,就疑惑的問道,“那你就安排洛神到徐正清手里?本錢下的也太大了吧?”
李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就是一副圖而已,他又帶不走。”
王躍看了看李華,郁悶的說道,“如果他像丁生火那樣,把洛神給毀了怎么辦?!?/p>
李華搖了搖頭,他看王躍似乎沒考慮明白,就善意的提醒道,“在國家利益面前,其他的都不算什么?!?/p>
王躍一腦門黑線,他知道自己的思維還沒有轉(zhuǎn)移過來,就的問道,“那你當(dāng)初考核關(guān)宏峰干什么?”
提到這個,李華就無奈的說道,“嗨,我當(dāng)初接到消息,有一個涉及國外的組織似乎在咱們這里找什么東西,我就想讓關(guān)宏峰從莊耀柏那里套取一下情報,可沒想到變成了這樣。算了不說他了,反正他不適合做咱們這一行,他太有想法了,咱們這一行的外勤人員,有的一潛伏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不啟用還是好的,因為證明這個棋子附近很安全?!?/p>
王躍當(dāng)然知道這個道理,也不再糾纏,就很直白的說道,“那這事就由我盯著吧,我感覺這事沒準(zhǔn)真的牽扯到國家寶藏,要知道,那副睡蓮可是價值150w,可是竟然被安排送給莊耀柏的兒子,舍得下這么大的本錢,想來不會是小數(shù)目?!?/p>
李華也不勉強(qiáng),他只是怕他走了這件事沒人關(guān)注了,畢竟去除可能涉及境外組織的問題,許正清的問題完全是他狗拿耗子,我呸,他才不是狗。
想明白了的李華,很是輕松的說道,“行,那我就放心的去就任了,升職的感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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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躍入職之后,其實也沒什么事情,他只需要蕭規(guī)曹隨就行了,就把重心還是放在了這個案子上,他覺得沒準(zhǔn)還真能找到點(diǎn)好東西呢,萬一那個境外組織真有大魚呢。
王躍想了想,他覺得等著徐正清調(diào)查實在是太被動了,這李華只盯著許正清想要一個結(jié)果,也沒怎么下死手,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會這么穩(wěn)。
不過,仔細(xì)想想,還很是各司其職的比較好,王躍想了想,倒是可以利用羅堅,反正這剛好就是他負(fù)責(zé)的。
有時候想什么就來什么。
王躍正在琢磨怎么讓羅堅分出警力配合一下,就接到了莊文杰的電話。
莊文杰在電話接通之后,就說道,“王躍,剛接到羅隊的電話,他們說丁生火想見我,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選擇?!?/p>
王躍一聽到這個就笑了,看來有人等不及了。
許正清等了十多年,大概就是想等丁生火出獄之后兩人一起作案,就像當(dāng)年許正清本來就是莊耀柏的師兄弟,卻一定要拉著莊耀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