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躍有些懵,他有些疑惑的問道,“洪太監(jiān)不是宗師高手嗎?我就一個九品上,你讓我逃跑沒問題,拖住他半個時辰,肯定不行的?!?/p>
五竹也沒有猶豫,馬上就說道,“那我去拖住洪四癢,你去偷鑰匙?!?/p>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他在宮里又不熟悉,怎么去偷,就很無語的說道,“還是不行?!?/p>
五竹愣了一下,沒想到王躍還是拒絕,就疑惑的問道,“你不愿意去?”
王躍搖了搖頭,耐心的解釋道,“不是不愿意去,一來是我對宮里不熟悉,估計也找不到鑰匙,二來是我總覺得洪四癢不是宗師,皇宮里的宗師另有其人,你的計劃太簡陋了,不是特別的保險。”
五竹有些懵,不知道王躍的意思,他向來直接,馬上問道,“你準(zhǔn)備怎么辦?”
王躍剛想說什么,范閑就走了進來,王躍就連忙停下了話頭,和五竹一起看向范閑。
范閑看到王躍和五竹在一起,眼睛就是一亮,他很高興的對五竹說道,“五竹叔,我現(xiàn)在九品上了!”
五竹對范閑的熱情,感覺有些不知所措,他連忙點頭說道,“很好?!?/p>
范閑沒想到五竹這么冷淡,他尷尬的看了一眼五竹,連忙問道,“王大哥,五竹叔,你們在聊什么?”
五竹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我想打開一個箱子,你娘留下來的,只是鑰匙可能在太后宮內(nèi)?!?/p>
范閑眼睛一亮,他對娘親的東西可是很好奇,就笑著問道,“你們計劃怎么辦?”
王躍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計劃,很是凝重的說道,“我覺得我可以引開洪四癢,可是五竹必須等我和洪四癢交手之后,再去回去偷鑰匙,可是那個時候可能就有些晚了?!?/p>
范閑愣了一下,他剛?cè)ミ^宮里,倒是不怕找不到太后寢宮,就馬上說道,“你引開洪四癢后,我去偷,讓五竹護著你,確認(rèn)洪四癢不是宗師之后,再回來接應(yīng)我。”
王躍想了想,就點頭說道,“這個可以,只是你剛進九品上,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
范閑聽王躍問這個,就很是得意的說道,“我早就穩(wěn)定了,我的真氣進步很快的,簡直是一日千里?!?/p>
五竹很沒情趣的打斷范閑的話,果斷的說道,“那我們今天就去。”
這次輪到范閑一腦門黑線了,他連忙說道,“今天不行,北齊使團不是進京了嗎?等宮中舉行宴會的時候,我們可以趁那個機會去,那個時候?qū)m中侍衛(wèi)都集中在宴會上,其他地方會松懈?!?/p>
王躍想了想,也覺得有理,就點頭說道,“就這么辦吧,我去安排一下,把洪四癢引到城外,如果他不是大宗師,我想殺了他?!?/p>
這下輪到范閑納悶了,王躍什么時候殺心這么重了,他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一定要殺了他?”
王躍淡淡的看了范閑一眼,很是凝重的問道,“因為洪四癢死了,宮里的大宗師就再也藏不住了!”
范閑愣住了,只是他不知道當(dāng)年的事情,就疑惑的想,如果洪四癢死了,那誰是大宗師呢?
五竹卻想到了這個問題,他凝重的而說道,“當(dāng)年皇帝也練了霸道真氣,后來出了岔子,導(dǎo)致差點死在了戰(zhàn)場上,被黑騎搶救了下來?!?/p>
王躍點了點頭,看向范閑,一字一句的說道,“破而后立,是有大概率失敗,可是一旦成功,真的有可能再進一步。”
五竹不管這些,他只是強調(diào)道,“不管他是不是宗師,我們先拿鑰匙?!?/p>
范閑這個時候,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他有些凝重的說道,“既然皇帝就是大宗師,當(dāng)年他為什么還要把黑騎和紅甲騎士都調(diào)離京都!”
王躍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原因不言而喻,他卻也沒再說什么,搖頭說道,“我們還是先拿了鑰匙再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