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高慧的產(chǎn)房外,王躍看著天空中變化的星象,皺著眉頭,這是什么鬼,不是說帝星昏暗,吃雞司晨,女主寰宇嗎?那女主星怎么突然就晦暗起來,隱隱又逝去的意思。
王躍的星象學的真的不怎么地,主要是沒有老師教,全靠他自己不斷的摸索,可是在他下意識就用科學的視角觀察的干涉下,反而失去了占卜的味道,也變得不怎么準了。
就好比中醫(yī)似的,在中國用了幾千年,國內(nèi)人口一度發(fā)展到數(shù)億,直到現(xiàn)在的十數(shù)億,中醫(yī)是有一部分貢獻的,可是現(xiàn)在行醫(yī)資格證考試卻用的西醫(yī),這不是讓美麗國人考中文嗎?
不想給證書就直說嘛,何必這么折騰人!
就在王躍腹誹的時候,產(chǎn)房突然一聲孩子的哭聲,這聲音特別的響亮,把王躍也從沉思中驚醒了過來,他連忙看向產(chǎn)房,就見產(chǎn)婆抱出來一個孩子,她喜形于色,邊走邊說道,“恭喜王爺,賀喜王妃,慧夫人生了一個男?。 ?/p>
王躍其實有些狐疑,他可是接到汪汪隊傳來消息,東京外的桃林里,賢妃也在生孩子,難不成這個孩子不愿意和東京的那個孩子爭搶,故意在高慧肚子里等著?
這也太玄幻了吧?
要知道兩個孩子按照預產(chǎn)期來說,應該是那天三人一起的時候懷上的,可是這相隔這么遠,高慧的孩子怎么就知道等一下賢妃的兒子呢?
看了一眼產(chǎn)婆懷里的孩子,王躍也就沒有再多想,他看向產(chǎn)房,皺眉頭問道,“慧兒怎么樣了,怎么聽不到她的聲音了?”
趙盼兒看著王躍焦急的樣子也不吃醋,她記得她生孩子的時候,王躍也是先問她怎么樣了,換成高慧身上也是一樣,說明他們的夫君更在乎她們,遇見這樣的夫君是她的幸運。
而且,趙盼兒自從桃林深處和王躍談心之后,對王躍也是死心塌地了,她知道了王躍的計劃,也很懊悔自己的自作主張,卻也很開心王躍幫忙完善了她的計劃。
要知道,趙盼兒原來只以為賢妃有了子嗣之后,又有高觀察這個外戚在,等皇子長大的話,肯定會兵變的,到時候皇帝怎么也會死,卻沒想到皇后把持朝政,高觀察一個認可能真的獨木難支。
可是有王躍幫忙完善后續(xù)計劃,趙盼兒覺得她只要乖乖的相夫教子就好了,一切都有夫君為她做主,畢竟即使這個計劃不成,汪汪隊十數(shù)萬的兵馬也能趁亂復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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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產(chǎn)婆也是在王府接生過一次的人了,也習慣了王躍的反應,她看著王躍焦急的樣子,就笑盈盈的說道,“慧夫人生產(chǎn)過后,看了一眼孩子就睡了過去。”
王躍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么,只要高慧平安就好,畢竟古代生育真的是鬼門關(guān),生不出來的話,剖腹產(chǎn)母體活下來的希望都不大。
等屋子里收拾妥當之后,王躍連忙走進去看了一眼熟睡的高慧,發(fā)現(xiàn)她雖然有些虛弱,呼吸脈搏都很均勻,他這才放下心來,去看這個偷懶的孩子。
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仿佛是看出了王躍不高興,果斷的閉上了眼睛睡覺去了,讓王躍看著那是不是動一下的小手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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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慧生產(chǎn)之后,瑯琊郡王府邸又恢復了平靜,王躍又開始投入到琉球的發(fā)展中了,他的動作比王老爹大多了。
來琉球不到一年的時間,汪汪隊就已經(jīng)徹底占領(lǐng)了這里,汪汪隊海盜船隊也該旗易幟成了正規(guī)的大宋琉球水師,汪路飛任水師首領(lǐng)。
只是海盜的旗子衣甲也沒有丟棄,就放在船艙里,在需要的時候,汪路飛就會命令手下轉(zhuǎn)換一下身份,那真是入則為兵出則為匪,時不時的去東瀛劫掠一把,總能拉回來很多白銀。
在王躍的治理下,琉球的的民眾也漸漸的接受了汪汪隊宣傳的海賊的文化,島上的居民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海上干三年,歸家不差錢,劫掠去東瀛,銀子數(shù)不清。
于是,被洗腦的琉球居民還有慕名而來的大宋子民,對王躍的統(tǒng)治是極其擁護的,在琉球島內(nèi)招募海員的時候,已經(jīng)不再局限于王躍的舊部,每家每戶都有人報名參加王躍的水師,也就是海賊的隊伍,琉球兵營招兵,再也不是好難不當兵的艱難境地了。
正因為此,王躍來琉球做安撫使之前,汪汪隊的水軍不帶家眷,大概有五六萬那樣子,而現(xiàn)在琉球水陸兵馬中,僅僅琉球水師就足足有十幾萬兵馬,還不算兵營里正在訓練的士兵,劫掠的范圍遍及南洋東瀛諸島,甚至是高麗遼國都時不時的搶一下。
而島內(nèi)的陸軍也是每日三練,有充足的食物供養(yǎng)下,一個個都是斗志昂揚,現(xiàn)在的王躍也算是兵強馬壯,似乎,也是時候搞一把大的了。
當然,王躍的目標不是大宋,畢竟他的兒子有希望當皇帝的,他又不傻,他的目標是正在內(nèi)亂的東瀛,統(tǒng)一了之后,汪汪隊的奴隸市場也有了固定的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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