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余初暉一個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都能知道她父親當(dāng)年的事情,余家那些街坊鄰居三姑四婆不可能不八卦出來,作為自己生活中的樂子。
沒準(zhǔn),余媽媽早就知道了,只是她覺得余爸爸是浪子回頭罷了,更或者是她不想去面對而已。
就像余初暉自己說的似的,余初暉家的情況出在余爸爸身上,既然余媽媽不想離婚,她只要想辦法折騰余爸爸就行了,她這么反其道而行之去折騰余媽媽,確實和余爸爸沒區(qū)別了。
至于在家忙家務(wù)的事情,老一輩的女人,哪一個不是家里家外一把抓呢,孝敬公婆也是應(yīng)該的,只要能讓余爸爸勤快起來,其他的事情就都解決了。
也就是近些年漸漸崛起的某種意識形態(tài),再加上有些女性工作的待遇并不比男性差,擺脫了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的日子,也讓這種以前的正常的事情,變得不正常了。
王躍覺得一個家庭,總要有人做出犧牲,往往是女性犧牲大,主要是因為現(xiàn)在社會為造成的,畢竟想提高生育率,基本就把女性困死在家里了。
以前的時候,女人因為要生孩子,工作不像現(xiàn)在有保障,生的孩子又多,如果生三胎的話,基本就三五年就這么過去了。
這還只是生的問題,等需要養(yǎng)孩子的時候,女性根本就沒辦法集中精力去工作。正因為這個,很多企業(yè)不樂意招聘女員工,這才導(dǎo)致了女性更多的照顧家里的原因,也是余媽媽那一代城里女性的尷尬。也導(dǎo)致了老一代女性在家庭地位中比較底下,余媽媽也就是受到了這個影響。
只是余初暉和何憫鴻兩個人,一個是處理的方式方法不對,一個只看了表面就發(fā)表看法,2202的氣氛馬上就緊張起來了。
葉蓁蓁給聽了王躍的分析,也覺得挺有道理的,她有些心疼朱喆了,有這么兩個室友,也是挺讓人頭疼的。
一時間葉蓁蓁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她不由得想到了樊勝美,那個時候的2202,也沒怎么發(fā)生這樣的矛盾啊。
葉蓁蓁靠在王躍懷里,也不想再提這個問題,就換了一個話題,有些八卦的說道,“2201的那個方芷蘅很奇怪,今天有一個和她打過拳的人,看起來像是她的追求者來找她,她明明在家里,竟然不給開門。”
王躍沒想到葉蓁蓁突然變得這么八卦,就拍了葉蓁蓁的屁股一下,這才嚴(yán)肅的教訓(xùn)道,“大晚上的去敲一個單身女生的家門,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正經(jīng)的女生誰去給開門,只是一個追求者而已,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或者老公。”
葉蓁蓁看王躍不向著自己說話,還打她屁股,就很不高興的說道,“這個我當(dāng)然知道,可是那個男的明顯打不過她啊,那天在擂臺上被揍得可慘了。就是和那個男的說兩句話而已,結(jié)果方芷蘅竟然對我發(fā)脾氣,說不要管閑事,不然會害了我自己?!?/p>
王躍聽到這話眉頭就皺了皺,這女人防范心也太強了,他看葉蓁蓁也就是和自己撒嬌而已,也沒放在心上,就連忙叮囑道,“有我在,誰也不能害你,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說不定人家有什么苦衷吧,就不要關(guān)心別人得事情了吧。”
葉蓁蓁想了想,想到方芷蘅在她們幾個遇到偷拍的人的時候,還仗義的出手幫忙過,想來也心底也是熱心善良的,既然這鄰居還有這俠義之心,想來也不是什么壞人。
看來方芷蘅擺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肯定是有自己的秘密,這讓葉蓁蓁很是好奇,心里像貓爪似的,只是卻不好多問,她很期待揭曉的那一天。
王躍看葉蓁蓁還有閑心管別人,就一翻身把人給壓在了身下,葉蓁蓁瞬間就忘了剛才準(zhǔn)備說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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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在葉蓁蓁牌小喇叭的廣播中過去了一些日子,2202的鄰居總是狀況百出的,還好有大姐姐似的朱喆從中調(diào)和,也算是安全的過了下去。
這天葉蓁蓁回來之后,就忍不住跟王躍說道,“朱喆還真是一個好人,比我日行一善強多了,估計她想生孩子肯定簡單?!?/p>
王躍這些日子聽2202的八卦已經(jīng)習(xí)慣了,卻還是被葉蓁蓁的邏輯弄得一腦門黑線,就很好奇的朱喆怎么了,下意識就問道,“又發(fā)生什么事了,讓你這么感嘆?”
葉蓁蓁想到朱喆說的事情,就摟著王躍的腰,嘆了口氣說道,“朱喆上次處理那個占服務(wù)員便宜的客人,雖然最后為自己酒店爭取了利益,卻也是幫了那個服務(wù)員,要不然的話,那個被占便宜的服務(wù)員不僅吃虧還要被扣錢,說不定就想不開了,這次有是因為酒店裝修的時候的問題,他的老上司不讓聲張,想接機搬到公司副總,可是那些負(fù)責(zé)堅持到服務(wù)員肯定也要遭殃,有可能扣工資丟工作,朱喆就關(guān)門讓檢查房屋的時候,多加了巡檢滲水漏水都加上了,這有可能會破壞了老上司的計劃?!?/p>